久不經人事的祁曼在池瀚的手裡獲得了紓解。
箭在弦上卻引而不發讓他連說話都變得艱钜:“我……”
一點一點地,靠近了,靠近了……
吻過她光亮的額頭、微微顫抖著的眉心、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
池瀚問,緊了緊抱著祁曼的手。
池瀚吻下的那一刹時,祁曼本來升起的那點睡意,馬上不翼而飛。
心口上傳來掌心熾熱且粗糲的觸感,祁曼隻感覺小腹一抽,一把火“轟”地從她腳底狠惡地燒了上來。
池瀚含著她的下唇,忽而悄悄地啃咬一下,忽而又重重地吮吸一下。
他池瀚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溫溫的,熱熱的,像夏天的風一樣,帶得她的心都跟著躁動起來。
曼曼……
兩人舌尖相觸的那一頃刻,祁曼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我說過,今早晨不動你……”
像是方纔獲得一顆敬愛糖果的小孩,如何都捨不得頓時吃掉。
池瀚連燈都不敢開,就著窗簾縫透出去的微光,弓著腰快步往洗手間走去:“我去一下洗手間……”
頓了頓,祁曼又說:“但是好久冇這麼暢快地和人談天了……不捨得頓時就去睡……”
祁曼不解:“嗯……?”
祁曼不由自主地靠向池瀚,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你……去哪?”
……也不曉得今早晨的秦二毛還睡不睡得了,有冇有噴嚏持續不斷地打一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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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池瀚膠葛得舌根發麻,像是隨時要堵塞一樣,祁曼還是清清楚楚地感遭到,池瀚的手一下一下地往上撩本身的睡裙。
祁曼說的這兩個字並不像言情小說內裡的霸道總裁那樣,說得寵溺又溫油。
“困了?”
兩人聊著聊著,祁曼的聲音垂垂地輕了下去,然後,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呻|吟一聲一聲地變得飄忽而短促,祁曼感覺本身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整小我都是緊繃著的,重視力選集合在池瀚的手上。
他乾脆咬住了牙,放開祁曼,翻開被子下床。
感遭到祁曼的迴應,池瀚收緊了摟著她纖細腰身的手,與她緊緊相依。
冇推測本身的密意告白獲得這麼一句迴應,池瀚愣了愣,繼而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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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冇法聊了!!
最後,封閉著的大門猛地被推開,刺眼的白光衝進視野裡來。
太久冇有如許同祁曼好好地說話,連池瀚都不記得是如何把她抱到懷裡去的了。
“因為你是明淨的,就冇有人給我二表哥尿床這事背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