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那是人字”莫芸抬眼看到莫森的手指挨著未乾的字，忙道：“快把手拿開，你會把我的本子弄臟的。”

筆力遒勁，大氣澎湃，莫芸固然不識字，但上一世也是見過幾本大師名帖的，他阿爸這手字雖不及名家，但也是極都雅的。

“好嘞。”莫森忙跑到書架跟前，拿了一大疊宣紙，又拿了一支羊毫返來。

吃完烤鴨蛋，男孩們下河遊了一會泳，莫芸冇有下水，固然她也想泅水，但是有著成年靈魂的她可不想像上一世一樣跟這幫男孩子一起嬉水。畢竟男女有彆不是！

“你寫的這個是甚麼字？”莫森指著墨跡還未乾的第一個字說道。

……

比及火燒旺了，托四將先前撿到的野鴨蛋從懷裡一一取出來放到地上。青紅色的鴨蛋，一個挨著一個，莫芸悄悄數了數，竟有十二個。

“哦。”莫森忙把手縮了歸去。

“就放在你那邊！”托四指了指托福腳下的空中，那邊的蘆葦長的很稀，托四走疇當年，順手將它們都拔了，空出一片地來。接著從一堆柴火裡挑出幾根細木棍搭了一個簡易的架子，又抓了一把乾草放在架子上麵，用火石撲滅。

“好字！”莫森學著莫芸的模樣點點頭。

因為才方纔學會拿筆，莫芸寫字時用力不是很均勻，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筆劃也是粗細不一，看著像鬼畫符一樣。如許的程度在莫森看來倒是很短長了。

在洮河邊玩了一下午，比及太陽將近落山的時候，莫芸和莫舞才告彆托四等人回了家。

“你想寫甚麼字？”莫堅在一旁橫了莫森一眼，這臭小子真冇耐煩，才寫了一會就不想寫了，幸虧他剛纔冇有去找卓雅。

“我要寫……”莫森想了想，俄然道：“阿爸，我阿媽的名字如何寫？”

“行啊，你把我方纔放在書架上的宣紙和羊毫拿來，我教你寫字。”莫芸抬開端笑著說道。

莫芸先教會莫森如何拿羊毫，然後抽出一張宣紙寫了小我字，又給莫森手把動手寫了幾遍，這才說道：“你先把人字寫一頁，等你會寫了，我們再學其他的。”

“真好吃！”

說是捉魚，實在不過是將魚網投放到河裡，等過一會再拿上來，能不能捉到魚全憑運氣。莫芸和莫森幫著托四把魚網拉上來，發明內裡有兩條巴掌大的小鯽魚，內心都很歡暢。托四則有些絕望：“我再試一次，看能不能網到大點的，阿芸，這兩條小的就送給你和阿森玩吧。”說完這句，他伸手把魚網裡的兩條小鯽魚抓起來，放進一旁缺了一個口的小陶罐裡，又用手掬了些水出來，然後把小陶罐遞給莫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