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王小麥被一口茶水嗆到，柔娘忙輕拍著後背幫他順氣，倒是冇有理睬出這柳凝兒話中的意義來。

“如許最好。”王小麥瞪了她一眼說道，“那你們聊吧，我不打攪了。”說完起家便要告彆，走到門口，柳凝兒卻橫移一步，擋在了他的身前。王小麥躲閃不及，幾乎撞在她身上。

“如許啊……”王小麥做賊心虛的看了柳凝兒一眼，發明她神采如常，這才持續說道，“剛纔我和柔娘正在會商你，冇想到說曹操曹操到。”

“官人慢走，”柳凝兒扶住他，眨著敞亮的大眼睛說道，“本日算是我們國士軒開業，官人如果有空，不如賞光和我們一起用飯如何？”

“兩位夫子學究天人，定然傳聞過，上古期間曾以貝殼為貨幣，從那今後，人們才漸漸離開了以物易物的地步。我輩讀書人都說錢不好，以視款項如糞土為榮，鄙人覺得視款項如糞土隻是代表君子的高貴節操，但是倘若人間真的冇有貨幣，這會是一件功德嗎？本日你牽著一隻羊換了幾鬥粟米，明日我用幾鬥粟米換幾筐青菜，這豈不是很不便利？

“官人不說這話我們也必定會來賓盈門。”柳凝兒轉頭對柔娘笑道，“柔娘姐姐冇看到，那幫老頭兒的確把我們的茶誇到了天上。本來我另有些忐忑，這類新奇的喝法那些人習不風俗，冇想到明天倒是大獲全勝。”

“奴家隻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婦人，怕是會有負官人所望，不如官人另尋彆人吧，奴家做些端茶倒水的事就好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極力將王小麥交代的事做好，常常熬到半夜才睡，但僅僅這些賬目，到現在了，另有好多冇有弄懂，是以有些心灰意冷起來。

“好！”一聲銀鈴般的聲音獎飾道，世人轉頭一看，倒是方纔阿誰接引諸人的白衣少女柳凝兒。少女見世人都看他，奸刁的吐了吐舌頭。

柳凝兒倒是怡然不懼的昂首和他對視，還是一副笑模樣：“小女子曉得了。”

“明天的大獲全勝，端賴官人的運營，小女子隻是受命而為，不敢貪功。”柳凝兒為三人把酒添滿。

“好……我都承諾，官人快罷休，莫要讓外人瞥見……”柔娘紅著臉要求道。

“為何？”鄰桌的禦史中丞脫口問道。方纔，他也漸漸被王小麥的一番談吐吸引住了，聽的出神竟然情不自禁的開口扣問。

“但是……”

“官人纔是學問深厚，本日就連那些不好說話的禦史都被官人一番慷慨陳詞說動了。”柳凝兒笑道，當下便把王小麥的那番談吐和諸人的反應對柔娘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