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類女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總愛以自我為中間,以為全天下的男生都環繞著她們轉,脾氣不小。
聽到我這話,江芷怡的神采有所和緩,盯著我說道,“你今晚在奶茶店裡,就已經發熱了?”
“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是我曲解你了。”
我這個動靜把江芷怡兩個女生嚇了一跳,滿臉嫌棄。
這是江芷怡走過來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而此時張海他們幾個就在中間呢,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靜止了下來,豎起了耳朵。
不過現在的我也冇有精力去管這些,好不輕易熬到了放工,我便第一時候去藥店買布洛芬,從速把燒降下來了再說,不然身材要扛不住了。
不過,我也懶得解釋甚麼,點了點頭,轉頭拿上布洛芬就籌辦分開。
而她的這個行動,讓張海他們刹時認定,我和江芷怡之間必定有故事,對我各種擠眉弄眼,尋根問底的。對此,我非常無法。
見我不說話,江芷怡彷彿明白了些甚麼,摸乾脆地問道:“周塵,你很缺錢?”
我點了點頭。
幸虧,通過一個早晨的歇息,我感受好多了,白日向站長請了一天假療養,趁便找四周便宜的租房。
說完這話,她就直接回身走了。
讓我冇想到的是,在我買布洛芬時,又碰到了江芷怡。
那名女生道:“他就是你剛纔在奶茶店碰到的阿誰周塵啊,這纔沒多久又碰到了,他必定在跟蹤你吧。”
完事了到下午,我簡樸地吃了晚餐後,便第一時候趕去奶茶店上班。
我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內心非常不舒暢,明顯本身對江芷怡冇有任何不軌的設法,更冇有任何衝犯的行動,成果還要被人曲解,當眾怒斥一頓。
這令他對我的仇恨到了一個極致,正發了瘋地找我……
在這一週時候裡,我和曼姐規複了聯絡,體味了曼姐的近況,同時也曉得了蘇逸飛的膝蓋被我打斷了,做了一場手術,痛得他死去活來的,並且還會留下後遺症,今後都不能再狠惡活動了。
聽到這話,我沉默了下來,是啊,我為甚麼不告假呢,是不喜好嗎?當然不是!我需求贏利,我得為本身攢學費。
“周塵,又是你?”
“啊,啊?”
江芷怡接著說:“既然你發熱了,為甚麼還要上班,不能告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