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的某個角落,一雙陰冷的眼睛正諦視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回到東宮,魏崇衍讓沈芊羽好好睡一覺。
洛綏的眼中儘是不甘,但終究,他還是隻能有力倒下,身材被血泊淹冇。
但是,祭壇的力量遠超他們的設想,邪氣源源不竭地湧出,彷彿無窮無儘。
洛綏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身材被光芒灼燒,他踉蹌後退,口中噴出一口黑血:“不……不成能!我的打算……我的力量……”
顛末這幾日的並肩作戰,兩人之間已經建立了凡人冇法企及的信賴與默契。
沈芊羽則敏捷結印,口中唸唸有詞,手中的玉佩再次披收回刺眼的光芒,試圖壓抑邪氣。
沈芊羽不想就這麼拖下去,隻想儘快把這事給處理了。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謹慎翼翼地向前走去。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沈芊羽按照古籍中的記錄,猜測邪氣的本源能夠與皇宮中的幾處陳腐修建有關。
沈芊羽心中一暖,但現在不是打動的時候。她敏捷從懷中取出一張符咒,貼在祭壇上,口中念動咒語。
跟著符咒的燃燒,祭壇上的符文逐步暗淡,邪氣也開端減弱。
一聲巨響,祭壇在光芒中崩塌,符文完整消逝,邪氣也隨之消逝無蹤。
見沈芊羽在這件事情上這麼固執,魏崇衍也不好再多說甚麼。
沈芊羽微微一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好,我承諾你。”
魏崇衍點了點頭,心中卻還是沉重:“固然洛綏已經伏法,但父皇體內的邪氣還未斷根,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體例。”
魏崇衍和沈芊羽對視一眼,心中警鈴高文。
“轟!”
沈芊羽冇有躊躇,敏捷繞到祭壇的另一側,試圖找到祭壇的核心。
沈芊羽長舒了一口氣,身材一軟,幾乎顛仆。
魏崇衍抓住機遇,一劍刺入洛綏的胸膛。
洛綏的神采越來越丟臉,他吼怒一聲,猛地將權杖插入空中,祭壇上的符文再次亮起,邪氣刹時暴漲。
沈芊羽點頭:“我已經有些眉目了。洛綏的邪氣來源於祭壇,而祭壇的力量又與皇宮中的某些隱蔽之地有關。隻要我們找到這些處所,或許就能完整斷根邪氣。”
沈芊羽眉頭舒展,冷聲道:“洛綏,你休想再為非作歹!你的詭計已經被我們看破,束手就擒吧!”
洛綏轉過身,臉上帶著一抹陰冷的笑容:“太子殿下,沈女人,你們來得恰好。我正需求你們的幫忙,來完成這最後的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