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當時真的很可惜，也不曉得你究竟有多大的罪惡，要受如許的罪。”葉頌點點頭，說，“不過現在我曉得了，你藏匿的那段時候和你現在呈現在這裡，是為了甚麼。”

葉頌輕歎一聲，說：“厥後傳聞你俄然去官，又銷聲匿跡。我也無處尋你了。直到傳聞陳海內鬨，你重新出山，我才又聽到了你的動靜。厥後曉得你成為大學士，輔政大臣，又以摧枯拉朽之勢抓住了楚國的細作靈蟬。”

玉如妍訕訕地笑道：“葉先生真是聰明人，換成是旁人，毫不會在乎我身上的這些細節。而葉先生卻憑這幾點簡樸的細節，就戳穿了我的身份。”

葉頌點頭道：“不錯。金陵公主落水，你和阿誰戰英爭論的時候，固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戰英曾說你‘位高權重’，一個秦府婢女何來的位高權重？這也就更加肯定了我的判定。”

“是那天在船上嗎？”玉如妍問道。

玉如妍有些震驚地說：“直到我申明狼籍，被貶到潼關，又被髮配到漠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