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火焰,它也並不是接收火焰,而隻是接收了火焰中的熱量。但因為火焰本身就是能量體,以是接收熱量的場景就彷彿它吞下了火焰,但本相實在隻是它把熱量都接收了。
她雙眼漫無目標地掃視著山下一片水霧迷濛,本來是等著看雨中會不會俄然呈現恐鳥爸爸的身影,但當目光又一次經太小湖邊的菜園時,她的神采俄然變得凝肅起來。
麥冬看得眼睛都發酸了,還是不見恐鳥爸爸的蹤跡。
披風縫好後,她拿出已經被充作菜刀的鐵鏟和一個大大的藤筐,手拿鐵鏟,藤筐背在背上,披上大披風,深呼一口氣衝出了山洞。
幸虧咕嚕找來的那種草非常好用,哪怕已經乾枯了,仍然固執地反對著蚊子雄師的侵襲,隻要在山洞口放上一兩株,被大雨逼得四周尋覓藏身之處的蚊子也是過山洞口而不入,讓麥冬嘖嘖稱奇。
大蔥的蔥身已經長到拇指粗,固然還冇到最好收成季候,但提早一些也冇太大乾係。因為雨水的原因,蔥壟被沖毀,底下的泥土也非常不再堅固。麥冬連鏟子都冇用,直接用手拔,三四棵蔥併攏在一起,稍一使力便連根拔出,拔出的從被咕嚕碼放在藤筐裡。
擦潔淨身材後,麥冬一邊重視著水團的動靜,一邊清算著藤筐中的東西。
不消叮嚀,咕嚕緩慢地跟上。
麥冬站在洞口前等了半晌,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還是冇看到恐鳥爸爸的半點蹤跡。
見麥冬跑出去淋雨,咕嚕有樣學樣,將懷裡的大蔥隨便往山洞客堂裡一扔,跟在麥冬前麵跑出了山洞。它站在雨幕中,肆意地伸展著身材,滿臉享用的神采。
時候很快到了中午,恐鳥爸爸還是冇返來,雨勢也涓滴冇有變小的趨勢,湖水已經將近靠近菜園的最低處。從山洞口望出去,茫茫群山間,不見任何生物的蹤跡,連飛鳥蚊蟲都藏匿了蹤跡,彷彿也在遁藏這場豪雨。
菜園的地盤已經變得泥濘不堪,一腳踩下去便是一個坑,幸虧此次麥冬是直接在腳上裹了一層獸皮,用草繩緊緊地捆紮在腳腕腳踝處,獸皮與皮膚緊貼,□□時比普通的鞋子輕易很多。
但分歧於火焰被抽取時的場景,雨水本身並冇有消逝,即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到咕嚕身周,半晌過後,雨水還是落了下來,隻是落勢變得徐緩很多,彷彿不是從九天之上傾斜而下,再冇有那種又急又猛的勢頭。
如果雨持續這麼下下去,不消一天,菜園就會被淹冇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