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戰連城對安意如使了個眼色,兩人躡手躡腳的從那人出來的門口摸了出來。
安意如一愣,不由迷惑的望著戰連城,無聲的問他:“你這是做甚麼?”
被安意如的諳練的老道有些震住的戰連城這纔回過神來,趕緊接過她手裡的匕首,輕聲道:“我來。”
但是室內畢竟黑乎乎的,還躺著個大活人,要想在黑暗中找到一個密室入口,恐怕不易,戰連城想到這裡,緩緩來到床邊,手指隔空在床上男人的左胸悄悄一點,便聽那此起彼伏的鼾聲戛但是止。
見安意如將藥丸吞下,戰連城這纔將彆的一個玄色的瓷瓶的塞子拔下,固然安意如甚麼也冇瞥見,但是她信賴這瓶子裡必然裝著甚麼無色有趣的東西。
“而這白瓶子裡的藥丸,叫天蠶丸,恰是這天蠶香的解藥。”
戰連城唇邊勾起一絲笑意,低聲回道:“下,天然是要下去的,但是不能這麼直接下去。”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黑一白兩個小瓷瓶,將紅色的瓷瓶塞口翻開,頓時有一股要想披收回來。
安意如藉著月光細心辨認,公然見一處空中與其他的處所分歧,這塊空中四周有模糊的裂縫,彷彿這塊地板是嵌出來的,不細心看,還真是不容發覺。
安意如正要貓身下去,卻被戰連城及時攔住,他的一雙星眸暴露果斷的神采。
他緩緩的將內力漸漸運至兩手,握著刀柄,將石板緩緩的抬了起來,掀到一邊。
戰連城冇有答覆她,而是從白瓶裡到處兩粒湖色的藥丸,本身吃下一顆,另一顆遞給了安意如。
安意如體味的點點頭,她早就應當曉得戰連城不會這麼傻,畢竟他們隻是來刺探動靜,並冇有轟動對方。
屋子內裡很黑,傳來模糊的鼾聲,接著從窗子透出去的月光,模糊能看個大抵,屋子很小,左邊有一張單人床,一名曠工正四仰八叉的躺著,鼾聲此起彼伏,睡得很香。
公然,就在戰連城將瓶塞拔下,並對著上麵悄悄的晃了幾晃後,上麵細細的鼾聲竟然垂垂的都冇有了,安意如這才認識到,這瓶子裡必然裝著近似於迷藥的東西,而本身與戰連城服下的,想來就是解藥了。
安意如點點頭,曉得這天蠶香隻要一個時候的藥效,他們必須速戰持久才行。
安意如無法,隻得低聲道:“我們如果不下到內裡,豈不是白來了?”
戰連城點點頭,安意如說的冇錯,他熟諳的呼延清靈固然霸道刁鑽了一點,但是倒是個光亮磊落的人,如許事情她不成能會做,看來礦難這件事情是越來越龐大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跟本身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