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安意如大笑不止,開甚麼打趣,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夫人她都不奇怪,會在乎個甚麼寨主夫人?守著那麼一個絕世大帥哥她都不肯,如何會看上麵前這個一臉麻子的矮冬瓜!
望著兩人,安意如的神采一凜,一雙水眸頓時變得精光四射,冷冷道:“歸正都宰了倆了,再宰兩個又何妨!”
張麻子和孫玖都是刀口上討餬口的人,平常打打殺殺慣了,那裡受得瞭如許的嬌言軟語,早就聽得他們兩個血脈噴張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安意如拽下來,撲倒在地。
“孫玖,你過來!”張麻子強忍著內心的酥麻難耐,對孫玖叮嚀道。
想到這裡,她俄然鬆了手,張麻子和孫玖兩人失了重心,身不由己的向下倒去,她快速摘下髮髻上的一隻銀簪,奮力一躍,追著兩人倒下的身子,手起,簪落,那支銀簪便毫不躊躇的紮進了張麻子的咽喉,噴湧而出的鮮血噴了安意如一臉。
而一邊的王老五李大壯不敵,趕緊趕過來幫手,但是他渾身掛屎帶尿,五官幾近被屎尿糊住,衣服又濕又重,也很大程度上限定了行動的矯捷性。
安意如的力量畢竟大不過兩個高頭大漢,隻能死死的拽著張麻子的胳膊不放手,局麵頓時僵住了。
安意如抬起右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右腳一挑,張麻子腰間的短刀便如同有了靈性普通,直接落到了安意如手上。
這聲音冷情斷交,聽得王老五和李大壯渾身忍不住一顫,但是被熱誠的氣憤沖淡了他們的驚駭,兩人瘋了普通握著短刀向安意如衝來。
但是她底子顧不上擦拭,從張麻子身上一躍而起,敏捷回身,一樣的手起,簪落,那簪子再次毫不躊躇的紮進了孫玖的胸口,不幸孫玖被張麻子勒住了脖子,還冇來得及喘口氣,胸口便又被安意如的簪子紮中,頓時一命嗚呼。
安意如毫不猶疑,不等王老五起家,抽刀,再刺,王老五也被刺身亡。
安意如俄然矮身,出刀,用力,張麻子的身材便被她挑起,用力砸向衝來的兩人,但是兩人畢竟也是練過的,固然狼狽,但是非常躲開了,持續持刀向安意如紮來。
“不成惜,不成惜,剛剛纔看了一出好戲,出色的很!”安意如笑的奸滑。
安意如趕緊撤離出好大一段間隔,再也忍不住的乾嘔起來,嘴裡不由罵道:“天啊,臭死了,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