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如心下得出這個認知,不免有些活力,她並不是氣戰連城的成心熱誠,而是氣戰連城徹頭徹尾的耍了本身!
不過她細心想想,還真是本身給忽視了,像如許絕密的牢房,除了戰龍堡堡主的叮嚀,誰能把人帶到這裡?誰又敢對她擅自用刑?難怪方纔跟她一番比武,本身不時處於下風,本來紫衣麵具男就是戰連城!
思及此,她又接著道:“我不曉得你說的甚麼九宮困龍鎖,但是”她揚了揚手中的鎖鏈,信心實足道:“這鎖,我能開。”
“見過又如何?他每天帶著個麵具,連正大光亮的見人都不敢!”男人一提到戰連城,語氣裡頓時充滿了敵意。
他這一轉頭間,安意如便藉著密室內昏黃的燈光,看清了他的長相。
安意如心中悄悄策畫,手中的鎖釦已經被儘數翻開,她嘲笑一聲,將鎖鏈順手一扔,翻開牢門,氣定神閒的踏了出去。
她用手中的銀簪,悄悄的敲了敲那鋼製的牢門,笑著道:“既然你是買賣人,我們談筆買賣如何?”
那兩個黑衣人憐憫的看著安意如,看著她狼狽卻於事無補的遁藏,畢竟回身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