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懂嗎?”納茲收回近乎吼怒的聲音,指著海上的那艘波拉的船,他說,“他要做甚麼我是不曉得,但是我就是不答應他冒充‘妖精尾巴’的名義!我毫不能放過他!”
扶寇這個時候卻不答覆納茲的話,而是站起家來,拍了拍衣角沾上的碎屑。他說:“那麼,納茲,哈比,我另有些事情要去措置,傍晚後,我們就在哈魯吉翁的港口見麵吧。現在我先走一步。”他冇理睬殘剩的人臉上難堪的神采,提起揹包,在桌上放了一點錢,充足付餐錢,就徑直走出了餐館門口。
他簡樸地吃了點東西,剛纔他看著納茲吃東西,實在冇有食慾。填飽肚子以後,他又在這小鎮上隨便地漫步起來。這裡漁業要比邪術業繁華昌隆很多,到處能看到拖著魚網走的精乾男人和提著小水桶的小男孩。
“走吧,納茲。”扶寇對他說,“諜報大抵是子虛的,‘火龍’指的就是白日的阿誰男人,不是你的父親。我們的目標已經達成,現在去乘火車,應當還來得及。”
扶寇抬起雙眼,冷酷地瞄了她一眼,說:“我臨時並冇有這類籌算。不過如果你父親付錢給我的話,我說不定會泄漏一些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