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鬍子接過畫，察看有無破壞以後，再望冷巷，那裡另有那對兄妹的身影。他跳腳直罵粗話，卻也莫可何如，隻能讓人將那些古玩書畫重新搬上船，灰溜溜拜彆。

鬍子牙齒磨得嘎嘎響，“既然曉得這是給大人物的寶貝，如有半點破壞，莫非你們跑得了麼？不是我撂狠話，你倆跑得了月朔，跑不了十五，敢攪和我們的買賣，遲早死於非命。”

趙青河動了，立上窗台，對夏蘇伸了手，“還好冇讓禾心阿誰小丫頭說中，下甚麼雪的。快上來！”

再說夏蘇和趙青河，先將那些逃出來的人交給巡夜的兵員，這纔到了虎丘山寺。

夏蘇倒是有誠懇想上頭香。

“泊岸！”鬍子恨恨叮嚀下去。

“心誠則靈。”趙青河卻不在乎。

是的，人死不能複活，趙大老爺情再長，對乳母也已無可彌補。

她抱臂倚住另一扇窗，水漾的淡眸望天涯幾縷紅雲，居高遠眺，份外斑斕清楚，頓時有些明白他為何對峙上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