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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蘇已料定劉徹言不敢真亂來,還當著這麼多雙眼,當即淡斂了眸,輕聲輕氣,“兄長說得是。何況,我做錯在先。”雙手一抬,鏈子清脆作響,“仍能提筆作畫就好。”
幾個丫頭仆婦雖是劉徹言遴選的人,也遭到嚴加把守的叮嚀,但是她們頭一回見夏蘇,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四蜜斯”這個稱呼仍令她們有所顧忌,對於吹風如許的小小要求,頓時就滿足了。
午光亮媚,園子雪亮,無風,升熱,給人盛暑的錯覺,乃至還詐出了一兩聲蟬鳴。
該逃的人,不是她。
大驢嘿應,紮眼就瞄到夏蘇的房門,想起來講,“蘇娘昨晚進屋瞧過少爺,然後就出了門,老嬸今早見她返來冇?”
岑雪敏的箱子為何落到劉徹言的手裡?
這時,喬連捧著墨硯和筆進了園子,見夏蘇的房門關著,就問,“蜜斯昨夜裡出門很急?井邊放了這一堆,才洗到一半。”
泰嬸皺著眉,內心不知為何,感受不太安穩,正籌算去夏蘇屋裡,園子就來了客。這客大嗓門,頓時打斷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