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她往長官一坐，翹腳喝茶，姿式撩人。

這女人另有一股窮誌氣。

魯七娘子天然清楚，嬌聲道，“哎呀你這老呆板，我隨口說說都不可，冇有大店主發話，甚麼端方我也不敢用啊。不過心疼我們的心血錢，換個樓啊地的，好歹實在，換幾幅破畫，光看不能用，萬一轉不了手，那麼多銀子打水漂了。”

方掌櫃瞧在眼裡，心中卻清楚，窮得連下頓飯都不知在哪兒的賣家，最耗不起時候，也不成能拿到好代價。

方掌櫃麪皮不動，隻動嘴，“大店主若想買入，我自會鑒定明白，同時將代價壓到最低，一萬兩摸到天了。而我乾了這麼些年，你何曾見過一件賣不出去的貨？”

她眼神一瞬鋒利，聲色厲茬，“不如――照老端方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