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行跟馬超兩人鬥了個棋逢敵手將遇良才,八十回合難分高低,閆行的確有幾分本領,馬超固然對此人不屑,但是卻也不敢粗心,當即便出馬家絕命三槍,手腕一抖,槍頭寒光亂顫,一槍刺向閆行的咽喉,閆行倉猝舉槍外封,馬超微微一笑,虛晃一招再次紮向閆行的小腹,閆行倉猝變招抬手槍桿往下一壓,他想壓住馬超的槍桿,哪知馬超這一招又是虛招,閆行來不及收招,馬超的銀槍已經狠狠的紮向閆行的心窩。
絕命三槍,兩虛一實,不管咽喉還是小腹,都是虛招,對方如果抵擋,就會被騙,如果不抵擋,虛招就會俄然變成實招,虛真假實,真假難分,讓人防不堪防,加上馬超出招凜冽,快如閃電,眨眼之間便已經連變了好幾招。
東麵兀突骨坐鎮,西麵張郃,北麵張繡,南麵徐晃,至於中間嗎?則有黃巾七虎帶領五萬精兵掩殺。
下一刻,彌伽的喉嚨上便多了一個血淋淋的洞穴。
“你太粗心了。”跟著張飛一聲嘲笑,長槍閃電刺出,一槍正中步度根後心,步度根也緊隨閆行的腳步去了何如橋。
手腕一翻,張飛長槍電光火石般紮向呼廚泉,呼廚泉倉猝側身遁藏,張緩慢速的收回長槍,催馬再次逼近呼廚泉,趁敵手出招之時,彭的一聲,探手一把抓住了呼廚泉的手腕,臂膀一用力,將呼廚泉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大將彌伽催馬來到趙雲近前,大聲喝問一句“可敢與我一戰?”
蘇力臊的滿臉通紅,但是自知不是敵手,剛想撥馬今後敗。太史慈回過身來,一槍刺向蘇力的後心,嘴裡嘟囔了一句“再不入流也不能饒你狗命。免得你持續禍害我中原百姓。”
“我來取爾狗命。”太史慈怒喝一聲挺槍上前,擰槍一招怪蟒尋蛇紮向蘇力的前心。蘇力忙舉刀想迎,噹啷一聲,再看蘇力手中的大刀已經冇了蹤跡。一下便被太史慈砸飛了出去。
“殺啊,不要走了一個賊兵,主私有令,犯我邊疆者,殺無赦。”跟著兀突骨一聲怒喝,這些匈奴鮮卑兵卒的末日完整到臨。
碾壓,赤果果的碾壓,十萬敵兵上天無路,上天無門,加上主將一個個全都戰死,軍心鬥誌全都喪失殆儘,一個個冇頭蒼蠅似的亂跑亂闖。
典韋的敵手更是不堪,當典韋舉起手中帶血的鐵戟的時候,對方媽呀一聲嚇的摔落馬下,典韋看也不看,催頓時前一戟砸爛了他的腦袋,嘴裡不滿的哼了一句“如何塞外竟是些這類不堪一擊的蠢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