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出事了,江錦被抓了,那……江蘊采呢?
崔公公咬了咬牙,點頭:“主子,主子是南平王安排擠去的,本日是接到動靜,讓主子搶樓大人手中的東西,存亡非論。”
行刺?
還未刺到,一道飛鏢俄然飛出,“當”的清脆一聲的打飛了匕首,崔公公還要行動,脖子上俄然就貼上了一把寒光凜冽的秋水長劍。
見樓湛眸中閃過獵奇之色,蕭華也不介懷,伸手將裡頭的東西拿出,遞給樓湛看。
蕭華轉眸看到被挾持著、麵如死灰的崔公公,內心也猜到了產生了甚麼,點頭道:“樓大人要朕主持公道,便帶來出去吧。外頭挺冷的,可不要教民氣疼了。”說著斜了蕭淮一眼。
“你……”崔公公麵若死灰,“你,你早有防備?你早就曉得了?”
樓湛低頭看了看那東西,一層染血的黃巾之下,乃是一個檀木方盒,不知裡頭裝了甚麼,很有幾分分量。樓湛將東西拿好,點了點頭,低頭思慮了一下,又聽祝七詰問:
且跟上去看看這老寺人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為首的那人眉尖一挑,眸中掠過一絲猜疑,正要持續說話,禦書房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蕭華同蕭淮並肩走了出來。兩人皆是可貴的好邊幅,一個刺眼如星,帝王氣質,一個柔中帶剛,溫潤如玉,一同走出,讓人不由麵前一亮。
樓湛也不在乎,向心急如焚的祝七點頭道:“漸漸殺,供你泄泄憤。”
兩人從後門回了府,樓湛找來嵐姑,叮嚀她好生照顧江柯,隨即便趕向皇城。
南平王公然脫手了,並且還殺死了樓承佳耦,卻冇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思疑的目光便轉向了江家。在江家多番摸索不到手後,他又將目光移回雲京,一麵又拉攏江家。隻是江錦固然當時冇有猜出幕後主使便是南平王,但直覺感覺南平王不是甚麼好人,便判定回絕了。
崔公公一見到樓湛,眸光一閃,諂笑著貼上來:“哎喲,樓大人,主子這正要受命帶您回宮,您就來了,可真真是巧了。”
看到內裡的東西時,他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終究返來了。”
說著,他神采一白,又吐了口血。祝七神采穩定,曉得江柯是因為受了傷還風餐露宿、半晌不斷趕來導致傷口減輕。幸虧樓府現在景況大不如前,能夠供應出藥材了,要救回他,也不是難事。
樓湛安靜地望著他,並無言語。
祝七陰著臉抬手點了他的穴道,止了血,又給他輸了一段真氣,見此人漸漸緩過來了,才低聲道:“甚麼東西?誰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