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就是你大師兄!”玄都神采一凝,緩緩說道。
“也不知她受了甚麼刺激,竟然墮入魔障,如果不能復甦,輕則道行大退,重則灰飛煙滅。”李靖眼中神光明滅,臉上不無可惜地歎道。
現在看來,當年之事怕不是簡樸的與將臣有關,馬小玲能夠如此快的觸摸到大羅境地,隻怕也是當年之故。金仙與大羅雖隻是一個境地的差異,卻好似螢火比之皓月,差異太大了。
“倉頡現在在做一件很傷害的事,你真的想要曉得。”玄都冇有明說。而是看了李靖一眼,滿臉莊嚴地反問道。
“倉頡師兄,在做些甚麼?”李靖強壓住心頭的震驚,緊緊地諦視著玄都安靜的雙目,詰問道。
“甚麼,倉頡師兄。”李靖神采一怔,猛的站了起來,驚呼道。他雙目大睜,不敢置信地諦視著玄都,彷彿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這隻是一個打趣!
除非,有甚麼東西在製約著她,讓她不能等閒脫手。
三皇之爭自泰初以來從未停歇。
“她墮入魔障,隻怕是因為小徒。”玄都神采黯然地歎了口氣。
李靖臉上雙目微眯,臉上有青筋跳動,一陣青白。他雙手緊攥,收回清脆的聲響。
“是阿誰馬家小輩,未曾想到兩萬年未見,竟然已經觸摸到大羅境地,當真是我人族之幸。”看到馬小玲,玄都臉上暴露一絲笑意,高興道。
“嗡。”
“嗯。”
師父。天帝,倉頡師兄,他們每一個都是萬前人傑。能讓他們如此慎重的大事,明顯關聯甚大。他固然心中火急地想要曉得,師兄倉頡的近況,卻也明白事情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