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開門做買賣的,莫非他們是客人我就不是客人嗎,我冇消耗嗎?”壯漢底子不講理,小愛偷偷跑來拉拉吳藝的衣角,小聲道:“藝姐,他一大早就來了,點了最便宜的咖啡,不斷地續杯,坐了快一個小時了。”
想了想,她還是上前提醒了一句:“先生,我們店裡不能抽菸。”
“老子明天就是要在這裡抽菸,你又不是禁菸辦的你廢甚麼話?!”
吳藝剛要再說話,身邊俄然多出了一隻手,以最快的速率搶過那壯漢手上的煙,緩慢地按滅在咖啡盤上。
“你……”壯漢一下站了起來,看到了吳藝身後的殷玨。
她是瘋了嗎,如何會感覺這個男人是想要寵著她?
吳藝有些無法,那邊的壯漢已經容不得他們再多說了,嘲笑一聲:“竟然請了幫手了,你先脫手的,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又是這句。
“小愛,如何回事,你冇有奉告他這裡不能抽菸嗎?”吳藝感覺氛圍不對,現在是暑假,明天又是週末,平常這個時候店裡買賣還不錯,但現在店裡除了這個壯漢以外一小我都冇有。
吳藝摸摸臉,有些無法,然後想起他剛纔那句話,霸道中竟然還透著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寵溺感受。
如果這個肇事的男人真活力了,要打起來,殷玨恐怕要虧損。
她在這個都會裡開一家如許的咖啡書屋是為了在這個喧鬨的都會讓大師有個溫馨的,闊彆喧嘩的處所,但明天一進門就看到有人在內裡抽菸,是個穿戴玄色短袖T恤的壯漢,要了一杯咖啡,一邊抽著煙。
“你的手隻能用來挽著我,其他的事都不必做!”殷玨多加了一句。
小愛也有些無法隧道:“藝姐,我去提示過他了,但是他很凶,說他就是來這裡消耗的,還限定這個限定阿誰,你看他阿誰彆型,我也不敢多說,看他阿誰模樣就是個不講理的。”
明天的店鋪氛圍有些不太對,吳藝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
吳藝也嚇了一跳,現在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看了一眼殷玨:“不是讓你待在樓上彆下來嗎,如何又下來了?”
“你是禁菸辦的?”
呃?
吳藝眉頭皺得更緊了,她在這裡開店也有三四年了,常日裡買賣還過得去,也從未和四周的人樹敵,如何俄然跑來這麼個不講理的客人非要在她店裡抽菸?
“我的女人被欺負了,我如何能坐視不睬?”殷玨理直氣壯。
她臉上的疑問莫非真的有那麼較著嗎?
“是的!”吳藝麵帶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