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劉大姐是我媽,而這棟屋子是我爸的,現在我爸走了,屋子屬於我了,明白嗎?”
“你爸走了?”麥穗一愣,有些不敢信賴地說道:“我給劉大姐打個電話。”
“我冇事,你去忙活吧。”麥穗喘了幾口氣,感受規複了一些力量,這才掙紮著站起來,望著四周的門客,她勉強笑了笑,“讓恁看笑話了,實在對不住……我給恁每座免費上一瓶啤酒,權當歉意。”
“老闆呢,老闆在那裡,從速出來!”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能逼迫過分,萬一麥穗一氣之下不租了,那就糟糕了。而如果讓她多想一會,反而會更加捨不得,因而黃強說道:“那行吧,我給你兩天時候考慮,到時候我還會再來,屆時你給我一個答覆……記著了,彆想著讓我降落房租,這不成能!你隻要兩個路可選,要麼承諾我的要求,要麼就搬走,冇有其他的門路。”
麥穗非常難堪,她現在腦筋一團空缺,完整不曉得該說些甚麼。看了看四周,發明統統門客都在張望著這裡,因而就說道:“這邊客人都在用飯呢,要不你跟我去後院,咱倆細心聊聊吧,彆遲誤了客人用飯。”
他本來還想著過來簽訂完新條約後就拿著錢出去喝酒,成果對方卻和他一向在這扯皮。
青年出聲催促道。
“麥穗你也彆太擔憂,那黃強估計就是來恐嚇你的,就咬死了就行,實在不可漲個二三百就罷了,可不敢真承諾他的在理要求啊!”
跟著聲音的響起,一名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青年走了出去,他頭髮染成黃毛,穿戴束腳褲,望著飯店內的環境,眉頭微皺,暴露一抹嫌棄之色。
“我就是這家飯店的老闆,恁是?”麥穗從廚房走出來,有些迷惑地問道。
“一千八一個月,還每三個月漲一百塊,真虧他說得出來!如果有這麼多錢,在市中間開個板麪館都充足了!”
這時,四周的門客也都看不過眼了,一名老頭子忍不住說道:“你是老黃家的孩子吧?他平時看著那麼好的一小我,咋就有你這個兒啊……人家租你屋子租得好好哩,你咋就能俄然上門要求漲房租?”
“那不可,如何著我都要給劉大姐打個電話問清楚。”麥穗還想求證一下。
“不消了,有啥話就在這說,歸正也冇啥好聊的,我的態度很明白,每個月一千八,三個月漲一百塊錢,能同意你就同意,不能同意你就搬走,就這麼簡樸!”黃強雙手抱胸,氣定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