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哪能讓人家做牛做馬,這事看模樣還真不能袖手旁觀,一個冇有性福的女人那很多麼悲慘與不幸,他自以為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如何能見死不救呢?當時就應予,有空陪她走一趟,替她出出頭。
“男人的話比屁還假,聽了就像臭屁,信賴男人的話還不如信賴母豬會上樹,我纔不信你呢!”
“哦,另有第三那場實訓?那是甚麼?”強子頓時來了極大興趣,“不會是做阿誰事情,看誰時候對峙最長吧?是也不是?”
“這位采花女賊,你啥時成女男人了?”強子被這女人繞暈了,女男人還真奇怪,隻聽過不男不女,或者胸前平得像飛機場的假男人,但是麵前這位豐乳美臀,女人味實足,自稱女男人,還要強行非禮他,另有冇天理櫞?
“實訓野戰,我們?挺成心機的,那你給我補上哪一課嘛?”強子一聽野戰頓時精力大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第一道實訓,快速脫衣比賽。規定在三十秒內,看誰剝對方衣服速率最利索,不準撕爛或損毀衣物。誰動手快誰贏,聽明白了冇?”小巧把腕錶都帶來了,校準好時候,“預備,一二三開端!”小巧話音剛落,強子很快脫了她的衣褲,但是小巧速率遭到停滯,因為強子的褲子是用腰帶紮住的。
“這都被你猜中了,人家雖是女男人也還是會害臊的!真討厭,你此人咋這麼讓我討厭呢!你這個混蛋,小混球!”小巧臉頰像燒紅的半邊天,紅霞帶羞。
強子已經舒爽呢,正籌辦穿衣服,小巧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說道,“我家在我小的時候給我說了一門婚事,能夠說是童養媳。我本來也不反對,歸正婚姻大事,後代做不了主,全憑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何如我命苦,我男人那兒天生髮育不全,我這一輩子幸運都看他的了。我跟家裡說,我不肯嫁給一個不普通的男人,但是家裡說我們定金聘禮都收了,如何說不嫁就不嫁,豈不讓人笑話?便逼迫我嫁給阿誰男人,我幾次想要逃婚,都被家人抓了返來,再過幾天就是我大婚的日子,我悲觀絕望之際碰到了你,這是上天決計安排的嗎?你情願帶我走嗎?不管你貧困敷裕我都跟著你,隻要至心對俺好,俺就給你做牛做馬都成!”
“你真壞,人家還冇籌辦好呢,第三場實訓人家都冇宣佈,你就迫不及待想要了,真是急性子!”
山茶花開得漫山遍野,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都爭相開放趕趟兒,蜂呀蝶呀環繞著花叢綠枝打轉,專采新鮮的蜜。叀頙殩曉強子托著小巧粉嫩的下巴,細心打量著,柳眉大眼,精美的瓜子臉,就像瓷娃娃一樣招人愛好。小巧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縱身一躍,跳到了強子身上,雙腿緊夾強子的虎腰,就像漢堡兩薄片夾著粗厚的肉餅。“乾嗎,把唇弄得像猴屁股,是不是不謹慎咬破了甚麼東西,而又那麼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