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過來還為時過早,等你畢業了再說。”鄭海飛的臉上笑容淡淡的,彷彿並冇有感覺絕望。
夏天頓時就要結束了,多肉發展淡季和發賣黃金期頓時就要來了,他家的大棚現在還是一片混亂,到時候可如何應對大量的訂單,得抓緊時候把大棚裡的多肉清算好才行。
李大媽從屋裡出來,瞥見鄭海飛望著大棚笑得滿臉□□,忍不住問:“海飛,樂甚麼呢,那麼歡暢。”
肖曦洗完手,爬上床,在鄭海飛身邊躺下。鄭海飛將本身身上的毛毯扯過一點,搭在肖曦肚子上。肖曦一扭頭,鼻尖便蹭到了鄭海飛溫熱的肩頭,傳來清爽好聞的香味,他們用的都是同一款香皂。鄭海飛脖子上的紗布還冇撤除,他隻是順勢用臉頰蹭了蹭肖曦毛茸茸的腦袋:“我明天去病院拆線。”
肖曦回想了一下這個暑假產生的事,太多了,捱打、颱風、受傷,最首要的是,他和鄭海飛相愛了,對於愛情,他不是冇有假想過,但成果跟假想的模樣完整分歧。他伸出胳膊,摟住了鄭海飛的胳膊,又感覺不滿足,抬起腿,搭在他腿上,一隻手伸出去,摟住了鄭海飛的腰,這個傢夥是他的了,想想都感覺高興。
肖曦看著悲觀的鄭海飛:“你倒是看得開。”
“那我陪你去。”肖曦將臉貼著鄭海飛的肩頭,肌膚相親的感受令人表情分外愉悅,“明天從病院返來,我就開端清算大棚裡的多肉了,再不弄,我都要開學了。”
“當然不會!”這是為本身留下的傷疤,他如何能夠嫌棄。
肖曦被鄭海飛這話說得一愣,然後紅了臉,鄭海飛這意義是讓本身搬過來跟他同居?固然他現在也隔三岔五就在他家過夜,但這跟同居的觀點完整不一樣。肖曦用手撓撓臉,用不肯定的語氣問:“我搬過來?”
肖曦對大棚的安插分外上心,他把本身的多肉擺放在歇息區,倒不是他的多肉長得好,而是他的盆標緻:“我還是阿誰設法,你這兒應當添一些標緻的盆,阿誰揭示台上應當都用標緻的花盆裝起來,如許多肉纔會更加標緻。”鄭海飛的多肉養得肥嫩多汁,但都是用簡易的棕紅色塑料盆和玄色的塑膠盆裝著,令多肉的仙顏大打了扣頭。
李大媽說:“能拆了啊,那太好了,我一會兒上市場買條黑魚返來,這個無益於傷口癒合。本年我們娘倆磕磕碰碰太多回了,今後還是要多加謹慎。”
“有備無患啊,就曉得你哪天必定要穿的。”
肖曦啐他一口:“老地痞!滿腦筋不端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