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飛對這小惡棍搖了點頭:“那你就鎖好放那兒,真要丟了我也冇體例。真是不曉得欠了你們甚麼?”
柏寒說:“我已經在去黌舍的路上了,不管用不消得上,費事你幫我保管吧。感謝!”
肖曦朝門口看了一下,冇發明甚麼不對勁,他折歸去,走到門外,瞥見靠著大棚停放了一輛捷安特,恰是柏寒常騎的那輛,不過柏寒比較惜物,車子比肖曦的要新多了。肖曦咬緊牙關瞪著那輛車,好一會兒才返回大棚裡,衝到鄭海飛麵前:“他甚麼意義啊?”
柏寒在那頭說:“我尊敬你的設法,也請你尊敬我的設法,我們還像之前那樣互不乾與。我早就曉得,你是我的一個胡想,胡想常常是不能實現的,但人卻不能是以冇有胡想,萬一它實現了呢?你說對不對?”然後不給肖曦說話的機遇,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