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景也不辯駁,隻是垂下眼,“我怕我醒了你會走開,不再抱我了。”
兩人睡覺的姿式和昨早晨不一樣,雖說楚景的腦袋還是埋在她的胸口上,但他本來平躺著的身子側了過來,她的手臂也冇有在他的腦袋上麵,應當是她睡覺時抽出來的吧,薑圓圓想。
在薑圓圓眼裡,就是兒子在欺負病懨懨的楚景,她把小瘦子抱起來,往他屁股上悄悄打了一下,“不準抓爹爹的頭髮。”
楚景‘醒’後,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弄痛我了。”
待到她的呼吸完整安穩,楚景立即坐起家來,將她那截小細胳膊揉了揉然後放回原位,俯身去親她的唇。
既如此,薑圓圓歎了口氣,隻能漸漸也將身子放柔,任由他枕著本身的手臂,隻但願能讓他略微舒暢些。
薑圓圓正擦著本身頸間他的口水,一時竟然思疑他是在裝受傷起來,又想本身昨夜摸到的血的確不作假,隻得冇甚麼脾氣隧道:“你清楚早就醒了。”
好不輕易楚景吃完了,薑圓圓喘了口氣,持續去吃粥,一轉眼就瞥見兒子吃麪條吃的臉上身上滿是的,還想要爬到桌子上來抓餅吃。
薑圓圓隻得認命地站起來,拿了梳子給楚景梳頭髮。
礙於那抹赤色的影象過分深切,薑圓圓臨時忍了楚景此時放浪,她想悄悄將胳膊抽出來,但卻冇有著力點,就算是另一隻胳膊撐著床板,也不成製止讓兩人的打仗越來越緊密。
自從和楚景一個屋子睡覺後,薑圓圓就再冇有睡好過,這夜裡她又做夢了,夢見本身被一顆大樹壓著,不管如何呼喊都冇有人來救本身,就連腰都要壓斷。
這會兒小楚霖也醒了,他早晨睡得也不舒暢,彷彿還被爹爹踹了兩腳,非常馳念孃親的度量,醒了後就朝著孃親的方向爬,卻發明本身的位置被爹爹給占有了,迷惑地在原地坐著愣了一會兒,纔不情不肯地爬到另一邊去貼著孃親的後背睡。
親夠了,楚景將薑圓圓往床內側移了移,然後再次埋進她的懷裡,貪婪地呼吸著芳香,兩隻手握著她的纖腰搓來揉去。
楚景‘衰弱’地搖了點頭,“你來不成麼?”
睡夢中的女人身子已然軟成了一灘水,就連眼尾都泛著紅,楚景垂憐地在她的額上親了親,擁著她睡去。
然後就帶著小瘦子洗臉去了,楚景看小瘦子委曲,一想到薑圓圓是向著他的,表情就很好。
無法,薑圓圓隻好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個花捲遞給楚景,楚景卻道:“我也要吃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