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曦和語氣平平，像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行了，廢了這麼久的話，難為暮統領有閒心聽我嘮嗑。”

含笑和順的話，卻讓十九淚如雨下，打濕了臉上的黑巾，她哭著拜倒在謝曦和的腳下。

短短數字，讓暮微突然變了神采，拱手道：“郡主，部屬言行有失，請您降罪！”

謝曦和淡淡道：“既然十九不肯，暮統領請回吧。”

謝曦和怔愣好久，方纔想起十九是誰，阿誰企圖替代暮微的暗衛。

謝曦和呼吸一窒。

聲音暖和，帶著絲絲縷縷的記念感慨。

“與江山，與百姓，都功不成冇，可你們都視而不見！”

暮微攥緊了拳頭。

謝曦和嗯了一聲，隨即閉上眼。

謝曦和抬手禁止。

“留在我身邊便是蹉跎華侈？”

謝曦和擺手道：“我無權措置你。”

“謝主子～”

“十九，我是為了你好！”

“郡主，如此天賦豈能華侈？”

“有事？”

“彆人學習半月的招數，十九一日便精通，才情敏捷，舉一反三，根骨極佳，此後一定不能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