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謙眼神躲閃，欲言又止。

“哎，此事也怪為師，若不是我忙於公事，忽視了你的私事，你也不至於兵行險招。”

打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沈致淵拍了拍他的肩膀。

“門生一時口誤，就教員恕罪！”

“行了，我會替你贖罪，望你今後迴歸正路，莫要沉迷於女兒情長，儘忠陛下，辦事百姓，為大周奉獻餘生！”

周安謙傻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想也不想道。

龐大的欣喜袒護掉心中的不安，周安謙臉上閃現出不普通的憂色，鞠躬感激道：

“言而無信，朝三暮四！”

“教員，我……”

沈致淵對勁點頭，俄然話鋒一轉，拉著周安謙的手走到院子外，麵龐嚴厲。

“都怪我，是我的錯。”

周安謙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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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血肉恍惚，鮮血淋淋，染濕了地磚。

“不成！”

力道很大，不一會兒的工夫，額頭便青紫破皮。

一邊叩首，一邊告罪。

“今後，你大膽往前走，為師會助你青雲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