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謙眼神閃動，含混其辭道：

“那你的氣撒完了，該輪到我了。”

當初在謝家，他在滿地碎渣中毫髮無傷，可見天道之鐘愛。

指尖小扣桌麵，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卻如同重錘砸在心間，未知的驚駭最為可駭。

沈致淵挑眉，“不咬了？氣撒完了？”

比擬於第一次的短促，第二次的時候就很冗長，並且再一次印證一句話。

他不是愣頭青，天然明白這代表甚麼。

謝曦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傅國公與謝家達成甚麼和談？你又以我的名義承諾了傅家甚麼？”

“長夜漫漫，且行且看！”

“我曉得您向來高風亮節，從不與世家牽涉，現在卻因為我這個不孝門生被扯進這趟渾水，還扳連了名聲，被人叱罵識人不清，冇有教好門生。”

“教員，對不起，我不該將您拖下水。”

周安謙艱钜道：“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