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好了,搖好了!”白昌鎮靜地撿起一個已經搖好的煤球,左瞅瞅,右瞅瞅。
這時候,剛從三進院白啟後那出來的白立國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忙開口:“我會搖煤,讓我來吧!”
煤站伴計笑了笑,把貨卸完以後,拿了貨款,拉著排子車走了。煤站恰是繁忙的時候,搖煤的也忙,白家能本身搖,也挺好的。不過,這家還真的跟傳言一樣,內裡看著挺好,內裡和大夥一樣,冇好到哪兒!都要自個兒搖煤了呐!歸去得跟大夥說說!
白金氏可貴附和孫女的話:“立國的確比你爸、你爺、你伯他們都短長!”能引發乖孫的重視!
白立國把花盆放在大圓篩子底下,以此作為支點,把剛纔做好的一寸大的塊狀物,放到篩子裡,甩開膀子用力搖。篩子裡的塊狀物動了起來,滾呀滾,很快就滾成了大小均勻的煤球兒。
這讓白立國乾得更加賣力了,乃至還不時給她們講授,“這煤末和黃土的比例,那但是很講究的,煤末要兩成,黃土八成,如果黃土多了,那就會燒不著,燒不透!”
一旁的邱氏也搭話:“你就讓他乾吧,這傢夥,每天不乾點活,他渾身就不舒暢!整就一個繁忙命!”
秋菊、春花另有白梅在東配房裡玩耍,她們用木製娃娃玩過家家, 還用鐵絲編成的小花籃插紙花,三個小女人玩得高興,不時收回銀鈴般的笑聲。
當白曙在搖籃裡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煤站終究就把煤送來了。
在孃家的一個月,是最難過的一個月。這不是她第一次被趕回家,但是倒是最久的一次。久到她都要思疑婆婆是不是真的不想她返來了。這也是她第一次曉得,如果婆婆不發話,孩子他爹是不敢接她返來的。時候越久她就越忐忑,帶著一個孩子住在孃家,孃家兄弟都已經結婚了,即便兄弟冇定見,親爸親媽還護著她,但是嫂子和弟婦她們眼底的不快,話語裡的諷刺,讓她將近受不了了。
真是個成心機的人!白曙“咯咯”地笑了起來,他喜好這個天下。
“家裡存著黃土嗎?”白立國朝白金氏問道。
白金氏瞟了大媳婦一眼,說道:“此次返來,你可給我記好了。你們伉儷倆本身屋裡的事情,你們本身做主,愛整甚麼幺蛾子,整甚麼幺蛾子。但是我和你爸都冇老,還輪不到你們做我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