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氏輕車熟路地扒下白曙的褲子,從床底拿出一個琺琅做的夜壺,放在白曙麵前,兜他尿。
“現在太晚了,你先歸去歇息,這事我們早上再說。”白三朝的聲音果斷。
白金氏被老伴這麼一拉,到嘴邊的話生硬地變了個詞兒:“你安的甚麼……你爸爸如何了?”
白曙的小床就在爺爺奶奶中間。他聽到了奶奶震驚得猛地吸了一口氣的聲音。可即便如許,奶奶也冇有說話,而是等著爺爺的決定。
固然每天都來這麼一出,但是白曙每次都還會有些不風俗。
馮秋蘭被這麼一推,就進到房間裡了。
白曙想要掙紮,太恥辱了。但是彆人小力量也小,很快就被白金氏伸手出來摸了摸。
馮秋蘭在門外哽咽:“媽,求求你了,我爸剛做了手術,大夫說要要好好療養,我哥那錢不敷……”她的話冇有說完,但是意義已經很明白了。
白金氏意味深長地對白啟煌說:“你的婆娘算計我和你爸,這內裡該不會有你的一份吧?是你不是在算計著分炊?”
“爸,媽!”
大伯孃一返來,就到正房門前哭哭啼啼,白曙都被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