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這是乾甚麼？拆屋子呢？”白三朝一回到屋裡，就看到被老妻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嚇了一跳。

白三朝皺了皺眉，“不是在乖孫那邊嗎？”

“到底在那裡了？”白金氏把床底都翻了個遍，還是冇找到。

這時候，剛從三進院白啟後那出來的白立國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忙開口：“我會搖煤，讓我來吧！”

白玉氏躊躇了一會兒，說道：“你們去煤站那，就說貓兒衚衕的白家要四筐煤，曉得嗎？”

白立國把花盆放在大圓篩子底下，以此作為支點，把剛纔做好的一寸大的塊狀物，放到篩子裡，甩開膀子用力搖。篩子裡的塊狀物動了起來，滾呀滾，很快就滾成了大小均勻的煤球兒。

白昌拍著胸脯，自傲滿滿地說道：“曉得的！曉得的！”

白立國從廚房裡找出了白金氏說的阿誰袋子，袋子真不小，看模樣裝了很多黃土，“這黃土夠用了。”他把黃土和煤末摻雜在一起，再添水攪拌均勻。

白金氏可貴附和孫女的話：“立國的確比你爸、你爺、你伯他們都短長！”能引發乖孫的重視！

白立國被一大一小這麼一誇，臉上立即飛了兩朵紅雲，撓了撓頭，有些不美意義，隻能用力搖煤，以粉飾本身的情感。

秋菊、春花和白梅三個女人嘴甜，不時還誇上幾句，“伯，你真短長！”

“家裡存著黃土嗎？”白立國朝白金氏問道。

對了，健忘說了。在他不謹慎把阿誰綠色戰役鴿琉璃奶瓶收進空間以後, 奶奶白金氏再次花了大代價, 托人搞到一個新奶瓶。新奶瓶和前次阿誰奶瓶除了色彩不一樣, 彆的都一樣。新奶瓶是紅色的，也是戰役鴿形狀，也是多數第三玻璃廠產的。

“煤站那邊會有搖煤球的跟車來，如果不來，等下你重視聽聽，看明天阿誰郝搖煤來不來走衚衕。”白金氏給她支招。

一旁的邱氏也搭話：“你就讓他乾吧，這傢夥，每天不乾點活，他渾身就不舒暢！整就一個繁忙命！”

“煤不敷用了，得去叫點煤！”白玉氏從廚房裡出來，她這兩天怪繁忙的，一個白義就已經把她搞得頭大了。昨晚那孩子又半夜哭鬨了，害得她和丈夫都冇能睡個好覺，好不輕易哄到天快亮的時候，那小朋友才睡著了。

白梅嘴巴張得很大，眼裡像是閃著細姨星一樣地看著白立國：“伯，你真短長，比我爸，我爺，我伯他們都短長！”爸爸、爺爺和伯伯他們都不會搖煤球！她好戀慕白田和白軍，有如許無能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