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曙被這副畫麵嚇了一跳。他曉得這是他的預知才氣。是繼前次預知到大伯母的父親出過後,再一次的預知。他有些不解,媽媽這個以夫為天的女人,會因為甚麼和爸爸爭起來呢?而那顆核桃樹又為何礙了她的眼,讓她非要把它砍掉?
白金氏瞥了她一眼:“這我能不曉得?”就算是為了她的乖孫,她也得把這事情壓在心底。“彆看你三嫂是個事事聽你哥的,你看這事情要被她曉得,她必定要跟你三哥鬨起來不成!”
許鳳此次不再驚駭白金氏那張凶暴的臉了,靈巧地等著外婆給她綁頭髮。她這會兒隻感覺外婆真的和媽媽說的一樣,不但一點都不凶,還很疼她!
白鹿萍兩年多冇見到母親了,但是兩人的相處冇有任何隔閡。她也不睬會她故作凶惡的模樣,笑著和幾個嫂子打號召。
白曙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以是即便有再多的疑問,他也冇法傳達。何況畫麵中的場景,隻是辯論對峙,並冇有傷亡呈現,他也就隻能把心中的疑慮臨時先壓了下來。
“看, 這是甚麼?”白玉氏把小絲帶在空中揮了揮。固然不曉得女後代婿甚麼時候到, 但是在接到他們要回多數的動靜以後,她就隨身帶著給兩個外孫的見麵禮了。
白玉氏點點頭。
白曙還在白鹿萍懷裡,隻是這時候,他已經在裝睡了。
白鹿萍頓時像個小門生一樣端坐好,很有幾分含混地說道:“當時文誌不是在野戰病院養傷嗎?我去照顧他的時候,才曉得三哥也在那病院裡。他彷彿和照顧他的阿誰護士,有點兒那甚麼!傳聞哥走的時候,那女護士還哭了呢!”
“對了,啟後的傷如何樣了?”許文誌隨口問了正在擦桌子的劉英一句。
“如何會?當初在野戰病院的時候,大夫就說病癒了呀!”白鹿萍驚奇。
白金氏的手非常巧,不一會兒就幫許鳳綁上了。許鳳鎮靜地搖搖腦袋,辮子上的絲帶飄蕩,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