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所說皇兄的籌算,我細心地考慮過了。”燕承錦笑盈盈道:“皇兄不過是擔憂我找不到好歸宿罷了,而何兄那些考慮也有點兒事理,何兄一心為國,人亦是青年才俊,要甚麼樣如花似玉的良妻美妾能冇有呢,現在為著皇兄的一句話和天下百姓,要迎我一個又是二頭的哥兒進門,且又不讓你再納妾,實在是太不幸太委曲你啦!並且我一向把何兄當朋友,想來想去都實在不美意義去你產業個將軍少君苛虐你。”
燕承錦不著陳跡地往中間一閃,將手往背後一背,站定了笑:“那還不快去雇船?”
就連天麻在上了茶水以後,也被他打收回去和許維守在艙門外,不過雖是兩人獨處,燕承錦卻決計將艙門敞開著。
耳邊傳來天麻輕微的低呼,彆的卻冇聽到他的部屬喝問甚麼。
他這話雖說得客氣卻直白,粗心不過就是我不喜好你你彆膠葛我,何均哭笑不得之餘倒也不感覺過分尷尬。恰好自個極愛好的又他這活潑潑愛憎清楚的性子,不似婦道哥兒人家扭扭捏捏,隻是燕承錦把這話說在了前頭,貳內心雖冇絕了這個動機,但思忖好久的那些纏纏綿綿的情話此時彷彿就不適合再說出來。
“你如何來得如許快!”燕承錦驚奇過後則是一臉的欣喜:“我還覺得,此次能出來透透氣就不錯,還得今後再找幾次機遇伶仃外出才便利你動手呢……”
何均聽得啞然發笑,半晌才點頭沉聲道:“我不委曲。”過得半晌又道:“委曲的是王爺吧。”
燕承錦把一番話說得又急又快,涓滴不給何均插言的機遇。恰好語氣又非常的輕歡愉躍,話裡話外也不提何均半個字的不好,讓人半點惱意也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