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又無話可說了。

我更覺委曲，眼淚噴湧而出，江靈的肩膀濕了一大片。

江靈看了我兩眼，俄然笑了：“你是好好的，不過又臟又醜！”說著，她又皺起眉頭，道：“另有你身上也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兩個分歧的人，不一樣的處所總要比一樣的處所多。

那貓頭鷹彷彿聞聲了我們的話似的，在空中竄改過身子，幽幽發亮的眼睛在我臉上掃了幾下，然後又緩慢地去了。

我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淚，道：“我現在好好的，既冇有死，也冇有受傷，乃至連頭髮都冇有掉一根。”

我笑了。

江靈不動了。

她歎了一口氣，把劍丟在了地上，用手悄悄地拍著我的肩膀。

“江靈……”

江靈狠狠地咬著嘴唇，彆著頭不看我，還是要走。

我點了點頭，道：“但我現在明白了，有些人你隻能感激，卻不能超出雷池一步，特彆是豪情。心中有了一小我今後，就不能再傲視其他，這也是人之常情。”

江靈眨眨眼，道：“這事情待會兒再說給你聽，現在我想問你，如果阿秀對你的豪情是真的，你是不是就不恨她了，你是不是還會喜好她？”

我愣了一下，然後朝她衝了疇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返來，麵劈麵站著。

江靈看了一下我的身後，道：“你的那位阿秀呢？你們冇在一起？哦，你是在找她是吧？把我錯當作她，現在發明不是，你是不是很絕望？”

江靈微微一笑，柔聲道：“我這麼說，不是想和她比甚麼。我瞭解你的表情，如果換做是我，在存亡邊沿盤桓時，有人陪著我，我也會感激的。你說的不錯，這是人之常情。”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嘩的淌了下來，滴在江靈的肩膀上，滲入她薄薄的衣服裡。

江靈趴在我肩膀，趁機在我後背用力擰了一把，我大呼一聲，她趁機擺脫開，跳到一旁，似笑非笑道：“你現在不想阿誰阿秀了？”

一個大男人趴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墮淚，是一件很冇出息的事情，此時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很冇出息的人。

這小我行事詭異奇特，實在令人難以瞭解，之前我說她是阿秀的姐姐，她也冇有承認我的說法精確與否。

江靈道：“是的。”

我心頭一熱，握著江靈的手，道：“我曉得，我信賴。”

現在還是如許。

我說：“你不生我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