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竟然真的冇有字？”渾天成喃喃說著，幾近迫不及待要上手來翻，道：“前麵，前麵也是冇有字嗎？”

我倒是一笑，道：“天書之所以是天書，其一，是因為此中所載，乃是天下絕密之術，無人能知那所載之術會有多短長；其二，天書無字，無字天書！這本書中內容，非開天眼者不能觀閱。現現在，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也不是我傲慢高傲，試問以五大隊和九大隊遍及天下的動靜構造，就你們所知，除了我陳元方以外，另有誰開了天眼？另有誰，能看這天書？”

楊國強領著一幫大兵，浩浩大蕩而去。

我的心，已經有些混亂了。

就是想清楚了這統統，我才這麼說的。

“渾隊長！”我打斷他的話道：“是不是胡話不要緊，是不是實話纔要緊。除了剛纔的話，我另有一言奉贈，這本書，號稱天書，你可曉得為甚麼？”

“你瘋了，我看你是瘋了！”渾天成搖著頭，呐呐道：“你說胡話了，你在說胡話……”

既然傳聞是假的，那麼這本天書的代價也必然會大打扣頭，所謂陳家的滅族之禍，所謂的永發展命之術，所謂的陳摶老祖睡仙之謎……實在性也有待考據。

天佑公略一頓，然後把手鬆了開來。

我冇有看書，而是先去看渾天成的神采，他的神采先是鎮靜衝動，但刹時便是跌到穀底的失落。

我有些呆呆地合上了書，絕無情已經湊了上來，我又板滯地翻開書，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絕無情也搖了點頭，乃至其他五大隊、九大隊的人，也湊上來看這天書，我也都來者不拒，讓他們全都看了，每一次，我都會去瞄，然後每一次都絕望。

“當然要。”我道：“但是他們是幾條命，我們全族是幾千條命，孰大孰小，我自有定論。如果你容我歸去，研討此書，將破解陳家危急的體例研討出來後，再把書給你們，此事另有轉圜餘地；如果你們非要現在就拿走天書，那隨你們好了，你敢殺我的家人，我也必殺你的家人，你若以武力剿除陳家，嘿嘿，陳家這幾千口兒人，連同我太爺爺、爺爺輩兒的人，另有開了天眼的我，總償還是能鬨出些大風大浪來的，就連你背後的人，怕也是早晨有頭睡覺，白日無頭起床！”

絕無情看了看楊國強分開的背影，然後回過甚道：“陳元方，你放心，有我在，渾天成不會傷害到你的家人的！你如果把書交給他，事情可就難保了！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不會不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