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動？”

“嗯？”

隻是這些人，全都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木雕石塑普通，看上去像是真的人，又像是假的人。

陳萬年道：“這裡雖是鏡中，但鏡中就是人生。你在這裡殺了誰，出了寶鑒，你仍舊能殺誰，你在這裡護了誰，出了寶鑒，你仍舊能護誰，你在這裡看破了誰，出了寶鑒，你仍舊能看破誰。你信否？”

老爸、老媽、老妹、老舅、表哥、奶奶、二叔、元成、元化、麻衣五老、十大妙手、江靈、阿秀、木仙、邵如昕、望月、彩霞、絕無情、渾天成、青塚生、梅雙清、晦極、血小巧……以及神相令下十八家門派之族長、掌門，十足都在此中。

“因為你不是我。”我道：“我的感受就是不動。”

“因為是天大的功德，以是不做？”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是寶鑒，統統都是鏡花水月，一枕黃粱，但黃粱也即人生，人生不過一夢。就似這鏡中的你是真的，這鏡外的你也是真的，但這鏡中的你是假的，鏡外的你也是假的。你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是如何會開目開的如此輕易？

冇有無緣無端的好處，也冇有無緣無端的好事，統統都要有個啟事。

如果在這裡，我拆穿了晦極的麵具，那麼我看到的他的實在麵孔，在實際人生中，也必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