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家五老麵麵相覷，都不曉得該作何言語。

“那你出去過這個屠魔洞嗎？”

“你且說來聽聽。”

“天書？”世人都是駭怪失容。

“出去過。”

“先說第四個欲蓋彌彰吧。”我也笑了，道：“你剛纔呈現在屠魔洞中的第一時候，便是對這土人，也就是真正的虎渠梁痛下殺手，為的就是不讓他說出真相。實在，你不該動手，因為有些真相，就連他也不曉得。比如說，他一向覺得你是屍王，實在你不但單是屍王，你的體內有兩個魂念，陳丹聰和屍王，合二為一，我該叫你甚麼呢？神魔或是丹王？嗯，神魔聽起來不倫不類，我叫你丹王吧。”

“冇有。”虎渠梁點頭道：“我來此地，不見一物，底子不知屍王在那邊，但是自遠祖以降，代代相傳，屍王就在屠魔洞中，我見不到屍王之身，覺得是昔年陳丹聰鎖鎮之故，或許開了天眼之人，就能找到它了。”

我盯著虎渠梁，虎渠梁也在盯著我。

“圓謊？”土人又要發作，我卻搶先說道：“他冇有扯謊，他不曉得為甚麼，我卻信賴他的話。”

屠魔洞中刹時一陣難捱的死寂！

隻聽那虎渠梁道：“你們既然思疑我，又如何敢讓陳元方孤身一人進我安插好的房間？”

曾天養道：“那是我和老石以山術土法弄出來的。”

“那你見過這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