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們之間還冇到完整不成信賴的境地,不是嗎?”
她的嘴角緩慢的顫抖了兩三下,才喃喃:“伍子魂鞭?”
三爺爺淺笑道:“元方不負眾望,伍子魂鞭重見天日――不,徹夜,應當說是重見天月。”
而護道渺尊竟遠遠的躲了開來,顯見是對我手中的伍子魂鞭非常顧忌。
我卻毫不遊移,揮手又是一鞭,但聽得一聲輕響,縛靈大士忽視不見,隻要兩片薑黃色的薄紙從空中飄然落下。
我一邊說,一邊朝著六丁印封局緩緩走去,而心念已動,將手一握,伍子魂鞭驀地繃直,揚在空中。
翟鋒呆呆的看著青塚生,半晌才道:“無話可說矣,任憑措置。”
老爸道:“隨時都能醒。”
“就是他!”我指著被老爸提著,麵色陰沉如水的絕無情,道:“無情無義,莫過於他!他比邵如昕更可駭。”
曾子仲跌足嚷道:“你看你,讓你彆動!”
我一言不發,直走到縛靈大士身下才愣住。
曾子仲也叫道:“妹子,彆亂來啊!”
我趕緊今後退了一步,道:“奶奶,這鞭子認主,不讓生人摸,會傷到您。”
“就算打死我,我也要摸一下!”奶奶固執地往前一挺身,右手早迅捷非常地觸到了鞭子上的黃塗環扣!
絕無情沉吟半晌,道:“你們找甚麼人?”
絕無情道:“你如果非要給我找費事,我能如何?”
“你不會的。”我對老爸說道:“放他走吧。”
處理掉了翟鏑,青塚生又朝正和曾子仲打鬥著的翟鋒走去。
我昂首看了一眼正在你來我往的兩個侍神,縛靈大士和護道渺尊,一大一小,一個陣容駭人,一個矯捷工緻,固然翟鏑已經倒下,但是翟鋒還未落敗,以是縛靈大士仍然不散。兩個侍神在短時候彷彿很難分出勝負。
“好!”
我道:“正要你親眼看看!”
木劍揮動中,護道渺尊也吼怒一聲,奔著縛靈大士打擊而去。
“睡吧……”青塚生喃喃的說了一句,話音未落,翟鏑抬頭翻到,已然是人事不省。
這一句話明麵上是一層意義,是讓他監督我們,公開裡又是一層意義,是我們囚禁他。
那邊的翟鋒驀地一個踉蹌,麵罩早被青塚生劈手扯掉,口中更是吐出一口黑血,曾子仲見狀倒是收了木劍,不再上前逼鬥,青塚生也道:“還要再打嗎?”
“哇!”
我道:“兩位前輩是否還要回五大隊效力?”
曾子仲大笑道:“伍子魂鞭公然名不虛傳!此次是翟家兄弟玩不轉了!元方,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