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仲不等蔣夢玄賣完關子,就道:“我們碰到了泰初真人、一竹道長、守成和尚、墨是金等眾!他們說是受你神相令調遣,南下助戰柳族的。我們當即分解一起,並道兼程。到了大理以後,東木先生略一出麵,晦極便即辭職,撇下一眾暗宗的邪徒,連帶刀族舉族之人存亡全都不顧!這說來也是一大奇事,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晦極到底是安得甚麼心?是想禍害柳族啊,還是想禍害暗宗?如何乾的事情如此冇頭冇腦……”
“咳咳!”張熙嶽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道:“他彷彿受了點傷,當時碰到的時候隻是逃竄,眼看被追上卻躲起貓貓來,不是藏山洞就是鑽土坑,一身的縮骨易筋工夫真是入迷入化,幸虧明義帶了靈物,逼迫他從坑洞中出來,最後被弘道一招活捉。”
這幾句話說完,一抹枯瘦清乾的身影便走入我的視野,臉孔奇醜,卻氣度不凡,恰是東木青塚生。
緊接著是一道衰老的笑聲:“明義那傢夥還是愛玩!木先生你彆當真。”倒是曾子仲在說話。
老舅也瞪眼看了半天,還上去摸了幾把,忍不住道:“像是小我?曾老爺子,您不會是擄走了誰家的女人路上解悶了吧?”
張熙嶽道:“我們對血金烏之宮毫無線索,無跡可尋,也冇遇著天佑道長,便倉猝朝這邊趕來……”
我道:“哪件事情先產生,就先說哪個。”
老舅將表哥高低打量了一番,見表哥渾身普通,便環顧四周道:“就你們兩個?臭小子,你不是木家那丫頭的跟屁蟲嗎?那丫頭呢?”
老舅的話音剛落,便有一道生硬的聲音遠遠傳來,不消細辨,就曉得這聲音是木賜的。
“送給我的?”我更加詫異,道:“到底是甚麼?”
老爸道:“我逼問了他血金烏之宮的地點,他不說,他殺了。”
“彆感慨了曾老爺子,先把事情說完!”蔣夢玄對曾子仲搶他風頭表示不滿,當即大聲道:“在我帶領玄鴿插手戰役後,那真是天昏地暗,神驚鬼泣,好一場惡戰!這一場大戰下來,暗宗之流全軍毀滅!就連刀族族長刀無缺都宣佈隕落!毀掉他一身道行的那一掌,就是我親手拍上去的!”
“甚麼?”
“好。”蔣夢玄道:“先產生的是個好事。我們當初兵分三路,到現在看來,農皇子向南,野狐向西,禦靈子是向北的。農皇子、野狐子都是真的,但是禦靈子那邊倒是替人。”
實在是匪夷所思,連想都想不到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