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間,隻聽那暗器破空之音接二連三響起,但見那道道烏光絡繹不斷吼怒而去!
老爸打出去的釘子明顯是精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脖子,並且還打穿了。
“來的是甚麼人?”阿南達問農皇子道。
“大師,彷彿又有人來了!”
一道烏光刹時冇入阿南達的脖子,收回“噗”的一聲響,就彷彿是打進了稀泥中。
或許是狠惡的痛苦讓青塚生的眼皮霍霍緩慢跳動了好幾下,他的臉上刹時已經是鮮血淋漓,而我還瞥見那些銀針末端都勾著一團血肉恍惚的東西。
因為這俄然間的變故,本來要逃脫的農皇子也愣住了身形,不逃了。
不,不是一枚,是一枚接著一枚。
本來要追逐他的老爸,也不追了。
“哼!”青塚生把手中的銀針全都丟在地上,冷哼一聲,又伸手在本身臉上抹了抹,也冇見他用甚麼藥,他臉上的血已經止住,不再流淌。
這期間也還是冇有任何聲音收回!
農皇子在看阿南達,我和老爸則在看青塚生。
十根銀針已經全數刺入青塚生的臉上,看似是一起刺入的,但是現在卻各自紮在分歧的位置上,看針紮入的深度,應當都已達到骨上!
想想真是令人頭疼。
老爸停了手。
落地以後,青塚生急退數丈之遠,分開了阿南達的身邊,手上的手套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支出囊中,轉而多了十根是非不一,粗細分歧的銀針!
“當!”
想想都令人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