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咂舌道:“這底子不是一兩小我就能完成的事情,並且剛纔那水銀毒針數量如此之多,誰也不敢在它方纔射完時就把手伸出來啊。”
“是。”
這一行字乃是麻衣陳家的家屬門楹聯語,我小時候在宗祠內見過,宗祠被燒燬後,又在家廟裡見過。
“冇有,十四爺。”我微微一笑,道:“不過這也不礙事,就是要趁著功力未複之時纔來做這件大事的。”
走近了牌坊,我才發明牌坊下有一尊霸下石雕,石雕上托著一青石碑刻,上麵有兩行字,乃是“潁川世澤,義山家聲”。
陳元化略一皺眉頭,道:“就你和三爺爺?”
“三爺爺你彆說了。”我打斷他的話,道:“您帶我出來吧。”
三爺爺點了點頭道:“是。一共三處構造,環環相扣,需先開啟霸下口中的舌關,將碑刻與石像分離,然後抬起碑刻,開啟霸下背後的腰關,將霸下喉中的水銀毒針射儘!毒針射儘之際,便是木盒出頭之時,隻是這時候極短,需求人當即伸手入口,抽出它來!凡是遊移半晌,木盒便會被霸下吞回腹中,除非將全部石像擊碎,不然再難拿出來。”
三爺爺不是磨嘰之人,一起無話,走的緩慢,陳元化走在最前,陳元成跟在最後,我在中間,也都是一言不發,倉促奔赴族中公墓。
我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讚歎一聲,然後伸手入口,奮力咬破,正要湊到木盒上方滴血,三爺爺卻倉猝將木盒放在碑刻之上,道一聲:“且慢!”
陳漢振和陳漢興依言而退,黑暗中哨聲一起一落,斯須間,偌大的墓園重歸喧鬨,隻要一股淡淡的白氣氤氳,讓人感覺這裡彷彿比彆處酷寒了很多。
我和三爺爺剛繞過村中的水池,岸邊大柳樹後忽的走出來兩小我,一前一後,說話那人恰是陳元化,他身後那人倒是陳元成。
木盒緩緩裂開,無數熒光閃動,一條土黃色的鞭子露了出來。
禱告結束,我再不遊移,立即將手指湊上去,奮力擠壓,一滴血精確無誤地落進那木盒中心的小小凹槽中,但見血水滲進,那符籙圖案刹時溶解!
我驚得渾身一顫,正要說話,卻見三爺爺猛地往前一閃身,特長往那霸下口中一探,早抽出一條圓柱形的木盒子!
我打眼一看,那木盒中心公然有一處指頭肚大小的圓孔凹槽,再往凹槽內裡看,模糊約約彷彿另有些極其纖細的符籙圖案。
三爺爺也道:“你們退下吧,趁便號召一下老十2、老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