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是被迫的。”我道:“他們背上都被那程女人畫上了惡靈,算是受了程女人的謾罵。”
“看吧,我所說不差。”我道:“一個好端端的屍身,就因為有了程女人的畫,便能行凶作歹,莫非這是屍身的錯?當然不是,韋家兄弟三人也是如此,我料是這畫中的邪靈祟力節製了他們,也激起了他們人道中的惡。望月、彩霞,去把他們弄醒吧。”
我“哈哈”一笑,上前虛扶三人,道:“三位言重了!此後我們便是一家人,合作互利!”
韋見書道:“令主,也就是一個多小時前,我們三兄弟才被她活捉,然後又被她做了手腳,放了返來,有些作為實在是身不由己!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做夢一樣,唉……”
“不關他們的事。”我道:“留著另有效――童童,去把屋裡的人救醒。”
韋見素道:“就在我們韋家!還在等我們兄弟三人的動靜。”
“師父,這三人……”望月衰弱的說:“太可愛,不殺也要廢了他們的道行。”
韋見素道:“是!農皇子已經和程女人聯絡過,那迷藥就是從農皇子處得來。”
表哥騰地站起家來,拿著大砍刀走到了勞先生的屍身邊邊,將其翻了疇昔,用刀尖順著勞先生的背上衣服高低一劃拉,又往擺佈一挑,勞先生的後背便露了出來。
“千真萬確!”韋見素斬釘截鐵道:“令主,若非柳族產生那麼大的變故,讓我們失了背景,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暗澹了局啊!”
我道:“韋家兄弟要對我們施毒,還需庇護本身不中毒,迷藥能夠先服解藥,致命毒藥恐怕難以做到吧?當然,這是醫門中的學問,我也是內行,且非論了……言歸正傳,韋家三兄弟現在就躺在走廊裡,已經被我們給打暈了,但是他們既不能殺也不能廢不能傷。”
我回道:“我冇事。”
表哥道:“怪不得我一出去就遇見了你們,本來是那姓程的用心放你們來!太奸刁了!”
江靈驚奇道:“甚麼是屍鬼味?”
江靈道:“我看對他們動殺心也不為過。如果剛纔他們紙上放的不是迷藥,而是致命的毒藥,我們現在那裡另有命在?”
我笑道:“剛纔我還在說他們搞甚麼圖窮匕首見呢。想出這一招,也真虧了那位程女人。”
我沉吟道:“姓程的必定在這屍身上動過手腳……這氣味彷彿被屍身本身的腐臭味袒護了些……”
我朝彩霞使了個眼色,彩霞當即會心,一躍而入戰圈,將韋見信截住,童童和元嬰也上前助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