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驚詫道:“我有甚麼本領?”
老舅他們危矣!
“梅雙清,你到底放不放我出來?”阿南達在洞外叫的歇斯底裡,五官扭曲,臉孔猙獰。
“中極陳天默。”萬籟寂悄悄吐出了五個字。
“你現在冇有,將來會有。”萬籟寂道:“統統都是天意,天意弄人,卻不得不遵。”
青塚生也在用藥粉安定空中和洞壁,製止痋蟲破土而入,梅雙清問青塚生道:“老鬼,你的藥還能對峙多長時候?”
他本身也說得清楚,當年他所殺所傷所害的江家人,跟當年害他們萬家的江家人並不完整分歧,祖輩有罪,罪不及子孫。
青塚生憂心忡忡道:“恐怕是對峙不了多長時候了,這些藥粉在一點點耗損,地下必然是有痋蟲在向上衝殺。”
因而我道:“大師,脫手吧。”
萬籟寂讚美地看了我一眼,也盤膝坐在我的劈麵,右手食指伸出,左掌平攤而開,食指在掌中劃動,很慢,很慢,又很重很深,彷彿刀刻斧齊截般,垂垂的,他那左掌當中竟呈現了一個熠熠發亮的紅色符印!
老爸還在一旁躊躇,我卻已經下定了決計,剛纔萬籟寂說話的時候,我一向盯著他看,固然現在的我並冇有相神之能,但是相形、相色、相音的根基功還在,察言觀色,足見真章,萬籟寂不似扯謊。
莫非他不怕我的功力、道行規複以後,反過來又對他動手嗎?
萬籟寂一笑,道:“中極與我淵源頗深,但是此時恐怕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削髮人不打誑語,老衲所說的每一句話字字失實,現在,還要不要老衲為陳施主消弭毒咒,還請諸位決計。”
“胡說!”阿南達暴跳如雷,道:“奸刁的中國人,我殺光你們!”
梅雙清不愧是毒聖,他的毒在洞口處安插的天衣無縫,也短長非常,那些痋蟲甫一靠近,便像飛蛾撲向烈火,當即化作飛火,煙消雲散!
他當初不遠萬裡,從中國奔赴南洋,被沃臘納家屬收養,學的就是沃臘納家屬的謾罵之術。
我心中一顫,萬籟寂卻幽幽道:“忘我、忘他、身無、心無……毒咒要解了……”
他說的分毫不錯,沃臘納家屬的謾罵術,這天下之間,精通它的,恐怕無出萬籟寂之右者!
以是,就連阿南達都一定有他精通。
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所中的毒咒既然源自沃臘納家屬,那麼由精通此道的萬籟寂來消弭,天然是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