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爸無法,隻好跟著二叔去找泉水,不曉得拐了幾拐,冇想到還真讓他找到了,二叔大喜,在水裡大洗了一把臉,然後我們才一道下山。
但不管如何,我們總不能在山上過夜吧,誰曉得山上在夜裡會呈現甚麼鬼東西,就算冇有鬼東西,出來個野狼、豹子甚麼的,也嚇人啊。以是我們勉強提起精力,又找了半個小時的路,胡想著能走下山去,但是轉來轉去,卻仍然又轉回到了撒尿之地,二叔非常懷想地說:“要不先歇一會兒,說不定,二腦袋待會兒就找上來了。”
老爸撇撇嘴,把身子扭了疇昔。
二叔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邊擦臉,一邊痛罵道:“小兔崽子,你乾嗎呢?尿你二叔!”
二叔一聽,兩條腿頓時就胡亂踢騰起來,他嚷道:“誰中邪了?你才中邪了!我冇中邪!你快放開我!我胳膊要斷了!”
“你看我們現在站的處所是不是剛纔你尿你二叔的處所?”
我扭頭看看老爸,老爸也發明二叔的奇特了,老爸問道:“弘德,你怪笑甚麼?”
我解開褲子,取出小弟弟,對著二叔那張熟諳的臉,一時候不美意義尿出來,我嘴裡唸叨著:“二叔,大侄子對不起你了,不過該您不利,誰讓您中邪了呢?我得為您的生命安然賣力,就讓您的大侄子,也就是我,用本身貴重的孺子尿――哦,是處男尿為你辟辟邪吧,勿怪,勿怪,我尿了啊。”
我從速提上褲子,回過甚看二叔一臉憤恚的神采,頓時大喜道:“二叔,你好了?”
老爸說:“你少跟我講這些,你覺得我不曉得?現在不是冇那前提嘛,歸正你現在還是處男之身,算是比較大的孺子,說不定有效。”
這時候,世人也朝我們這邊看過了,二腦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爸,嚅囁了半天,甚麼話也冇敢說。
二叔再次笑了笑,然後說:“我冇笑啊!你們兩個如何回事,一個說我流口水,一個說我怪笑?不要嚇我啊!”
我說:“二叔,你彆動,你剛中邪,冇多大事,我去抱個小孩子過來朝你身上撒泡尿就好了,孺子尿,辟邪!”
二叔愣了一會兒,說:“甚麼好了?”
二叔疼得直叫喊,老爸卻抓得更緊了,二叔大喊道:“大哥,你瘋了!你乾嗎呢!我是弘德,我是你兄弟!你抓我乾嗎?元方,你爸如何了?”
老爸嚴厲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