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為甚麼?”二叔明顯還冇從驚駭中規複過來,大腦已經開端停止思慮了,隻會順著老爸的話發問。
二叔點點頭,說:“就是魘靈,你小子另有些記性,那你就好好想想書裡的記錄。魘靈既然能在小寶那邊呈現,完整也有能夠在這裡呈現,既然對方能設下偽禁製術,那必定是下了大血本,要說僅僅是這點程度,打死我都不信!這偽禁製術內裡的圈套必定是一個接一個,我們亂走的話,會碰到鬼打牆、鬼遮眼、鬼道,乃至能夠走入天國裂縫,但是我們不走,也會碰到費事,比如說魘靈。”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甚麼?”
二叔幽怨地歎了一口氣,道:“二腦袋在哪兒呢?如何還冇找到我們,我們多不幸……”
我笑道:“必定不是他,他固然為人比較梗,但是卻不是好人,並且他也冇有這類本領。”
“你不要忘了,父親說的是他冇有見過真正的‘禁製術’!可不代表冇有見過‘偽禁製術’!”
而我的腦海卻靈光一閃,我脫口而出道:“‘禁製術’,與‘封印術’、‘奴役術’並稱為上古三大秘術,艱钜繁複,非常人所能為,亦非常人所能解,此中尤以禁製術最為詭奇!本卷未載‘禁製術’、‘奴役術’之法,下卷有述。”
老爸這麼一問,二叔的臉當即慘白起來,月光之下,我瞥見二叔狀若白紙的臉上驟起一層又一層小米大小的疙瘩,他的全部身材都在微微顫栗,嘴唇顫抖了半天,二叔才顫巍巍地說了兩個字:“天國……”
二叔幽幽地說:“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啊,你想想我們這兩天碰到了多少怪事?我看啊,這裡鬨鬼鬨得可不是一隻兩隻,是一窩啊,有大的,有小的,另有老的,小的扯我的衣服,大的上元方和二腦袋的身,老的差點搞死老倔頭,是不是啊,元方?”
“不曉得。”我一籌莫展地說。
二叔點頭晃腦地說:“年青人畢竟是年青人啊,嘿,看來你還是冇經曆啊,你忘了明天早晨小寶的事情了?”
“兩個江湖前輩,一個是神通名家,一個是符咒泰鬥,你今後會曉得的。”老爸又對二叔說道:“弘德,你忘了剛纔元方發瘋似的往前跑,還說我們兩個在他前麵,而元方要去的處所是一片火光連天的奇景,你不感覺這事情透著詭異嗎?那火光連天處是甚麼處所,你莫非猜不出來?”
“不成能!這個天下上誰還會‘禁製術’?咱爹都說了冇見過!”二叔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