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失的笑了笑,道:“算了,我真是笨,我該曉得不管我跟你說再多,也是冇用的,因為你已經小性到骨子裡了。”
渾天成卻“嘿嘿”笑道:“弘生,如果陳元方是我們的同僚,以他的玄術本領,再加上這份政治天賦,我看我們兩個也不消混了,該回家賣紅薯了。”
“嗬嗬……”
邵如昕卻搶上來一步,緊緊貼著我,逼問道:“你說!你說!你說為甚麼會是陳弘生?”
渾天成無所謂的致了聲歉,然後笑吟吟的看著我道:“看陳元方的模樣,就曉得人家明白了其中啟事啊。”
渾天成笑了笑,道:“你這麼問,我就曉得你為甚麼不是陳弘生的敵手了。之前有人罩著你,真是你的榮幸,你的憬悟實在是太低了。韓信被殺莫非就是因為不姓劉而被封王嗎?嶽飛被殺莫非就是因為莫須有的謀反罪名嗎?”
陳弘生呆了呆,然後道:“東木前輩真會打趣。您不是熱中名利的人。九大隊和五大隊職能有所分歧,向來都冇有人兼管兩部,再說,做首級,更多的是措置瑣事,措置政務,這會遲誤您的修行。”
更何況,邵如昕如果真的成了古往今來術界的第一人,那麼另有誰能治住她?
渾天成笑道:“上峰怕陳首級方纔上任之際,展開事情難以得心應手,以是就讓我保駕護航了。上峰另有號令,如果邵如昕拒不共同我們的事情,我們能夠九五合縱,為國度清理流派!”
邵如昕慘笑一聲,道:“好一個為國度清理流派!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老下級退了,你們就敢拿我作踐了!”
“嗯……”陳弘生愣了一下,然後下認識的看了老爸一眼,又回顧我道:“元方,天理宗一乾人要交給我,他們是要犯。”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木仙,深悔不該受她嘲弄,木仙卻伸出舌頭對我做了個鬼臉,真讓我哭笑不得。
陳弘生咳嗽了一聲,道:“渾隊長,這些話不該在這處所這麼說。”
我忍不住笑了,道:“叔,這個我就冇體例了,邵如昕現在還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我的俘虜,我冇法交給你。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本身處理吧,我們不會過問,更不會乾與的。”
這當然是權力鬥爭的成果,但邵如昕的所作所為實在是犯了大忌,就算陳弘生不算計她,她遲早也要出事。因為她想做的是莫大之功,而自古以來,功高震主都是極刑!因為她把功績占完了,厥後者還如何做?同僚還如何做?她的上峰又將處在甚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