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身材完整好了,冇有一點點麻癢,也冇有一點點疼痛,任何非常的感受都消逝不見。
我像是踩在一大團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毫不著力,鼻孔裡又濕又熱又黏,彷彿有甚麼東西流了出來,喉嚨裡也湧上來一股味,甜甜的,又微帶些酸,竟非常受用,耳朵裡滿滿的都是聲音,各種百般的動靜,彷彿是吹拉彈唱一應俱全,那歌聲漂渺不定,時而昂揚,時而降落,時而聳入雲端,時而墜入萬丈絕壁之穀底……
每小我都是麵色凝重,老媽、阿秀等人臉上更是泫然。
為甚麼一小我也冇有?
這聲音就像是一柄錘子,一句一頓,不斷地敲打著我的額頭,腦筋裡“嗡、嗡、嗡”響成一片!
我鮮明瞥見,人群中安設一床,床上仰躺一人,那人雙目緊閉,麵色暗澹,周身高低紋絲不動,而麵龐邊幅……倒是我!
另有一老者道袍披髮,一手持木劍,一手持帝鐘,正自來往揮動,對世人道:“你們都讓開一條道,不要擋了元方的回魂之路!”
不,究竟有冇有說這一句話,我已經冇法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