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腦袋的老婆一下子叫了起來，喊道：“你看吧，必定是它聞聲你們說話了，門樓是它的家，它怕你們毀它的家，以是它纔出來咬你們的！”

斬死白蛇的是一條鐵鍁，是我老爸順手拿的。

二叔佩服地說：“大哥，準！”

我們正在群情紛繁，一其中年婦女探頭探腦地出去了，二叔對二腦袋說：“你老婆來了。”

二腦袋吃了一驚，說：“這不是已經死了嗎？”

老爸說：“走吧，出來看看。”

二腦袋的老婆跺頓腳，抱怨道：“這是白蛇啊，這是蛇神！你們殺了神，要遭到報應的！你們等著看吧，必定會有蛇要找你們報仇！”

二腦袋喃喃道：“它能聽懂人話？真的假的？”

二腦袋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崇拜地看了我老爸一眼，說：“真虧有陳大先生你，你懂的真多。”

老倔頭瞥見我們今後，彷彿很顧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在我被他看得發毛的時候，他說：“是你殺了白蛇？”

二腦袋嚇了一跳，把手又縮了歸去，說：“咋了？”

二腦袋的老婆說：“這白蛇必定不會就一條，它有伴兒，有後代，它的伴兒和後代說不定在哪個黑地裡藏著，專門等著出來咬你們！”

我看了一眼老爸，他冇有半點懼色，這讓我大感欣喜。

地上的人看上去，是個靠近五十歲的男人，身材中等，渾身的衣服臟臭不堪，頭髮千糾百結，最可駭的是他的臉。

就在這時，一陣陰沉的“桀桀”笑聲俄然從正屋裡傳了出來，一個可怖的聲音說：“你們殺了白蛇，要遭抨擊了，哈哈，哈哈，你們要遭抨擊了……”

二腦袋道：“就算是它能聽懂咱說話，那也冇體例啊，不毀它家，咱家就被毀了。這可咋辦？你說它是咋報應人的？”

老倔頭把目光從我臉上移走，看到了站在中間的老爸，老倔頭眼中竟然暴露了驚駭的神采，他叫道：“是你！你好重的戾氣！必然是你殺了白蛇！你會有報應的！你離我遠點！快走開！”

二腦袋的老婆一臉驚駭的神采看著那兩截蛇嚷道，就像是瞥見死了人一樣。

二叔說：“不管是誰的聲音，他但是甚麼都曉得啊，竟然連白蛇是誰殺的都能看出來，這可不像是瘋了的人，莫非是有了特異服從？”

我說：“二叔，要不你也瘋一個嚐嚐？說不定就成了蝙蝠俠。”我話音剛落，屁股上也捱了一腳，看來二叔是公報私仇，不敢打我老爸，就拿我出氣。

老倔頭俄然沙啞著聲音“哈哈”大笑道：“老倔頭？誰是老倔頭？我是何天明！甚麼老倔頭、老何頭都是我的佃農！那都是我的長工！他們子子孫孫也都是我的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