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心中頓時格登了一下,那白毛屍能摧動降頭術!
耳聽得二叔打趣話,我正要辯白,卻一眼瞥見那血屍的屍身已經規複如初,被刀砍過的傷口現在銜接無間,一點刀痕都冇有留下!那血屍轉了轉腦袋,扭了扭脖子,收回“哢嚓”、“哢嚓”的骨骼響聲,然後兩眼一瞪,怨毒的目光當即掃向我和二叔,我忍不住後退幾步,趕緊大呼道:“老爸,血屍!”
我奮力掙紮了一下,把二叔的手給甩開,二叔俄然大呼一聲:“去死吧!”然後猛地取出小刀,朝我胸口刺來,我大驚失容,往中間一閃,固然多了疇昔,但二叔刺得太快,還是把我的衣服給劃破了,胳膊上模糊有疼痛感傳來,我暗想估計皮肉也劃破了,那把小刀剛割過白毛屍,不曉得有冇有毒。不過現在也來不及查抄了,因為二叔又大呼著:“宰了你!”持刀刺過來了,我扭頭就跑,跑了兩步忽的撞到一個東西上去了,我昂首一看,竟然是田老邁!
跑了一會兒,我不由有些悔怨,心想好不輕易跟老爸聚在一起了,這一跑,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再趕上。
說著,二叔就從口袋裡取出一根蠟燭和一個打火機,我趕緊攔住他道:“二叔,你不要亂來啊,你如果燒了它,屍油也燒冇了!”
正在煩惱,二叔俄然愣住腳步,道:“咦,等一下,這裡我彷彿來過!”
二叔道:“不是需求屍油嗎?我要把它燒了!”
老舅飛速跑來,從地上撿起個東西,我一看,是一隻鞋子,老舅將鞋子穿上,反問田老邁道:“這又不是你們家的墓,我為甚麼不能來?”
眼看那血屍鼻孔裡的蒸汽越冒越多,緩緩朝我們逼近,我和二叔這才從速跑掉。
老舅揹著二叔,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就籌辦開溜,田老邁轉過身,喝道:“你們那裡去?”
田老邁飛起一腳,將二叔踢翻了疇昔,二叔又站起來,奮不顧身地撲來。
二叔“哇”的一聲,跳了起來,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二叔這才覺悟過來,長出一口氣,罵道:“你個兔崽子,就會嚇你二叔。”
說著,二叔又撕下一塊衣服,謹慎翼翼地包好,裝入口袋裡。
我扭頭一看,見是老舅,田老邁瞥見老舅,又驚又怒道:“本來是你!你又來了?”
田老邁大怒,先把二叔踹倒,然後胳膊一震,將我甩開,罵道:“媽的,你冇看他中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