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神采這才稍稍放鬆,他高低牙齒一碰,咬的“嘎吱”作響,恨恨道:“我現在才明白金頭蜈蚣為甚麼三番兩次吃掉給我帶路的花鼠了,本來是要斷了父親的救兵!另有阿誰木賜前次與我拚鬥時叫道曉得我是誰了,本來他也早就曉得我父親!這些個混蛋!如果父親有甚麼差池,我蔣家就把木家從地球上永久磨去!”
表哥自顧自地說話,而我心中確切氣憤至極,江靈一向未歸,太爺爺尋人也未回,本來是在此處受難!
聽表哥如此說,我便細心往他們膝下望去,隻見間隔他們膝蓋不遠處的地上,竟有一大圈晶瑩剔透、狀如虎魄的黏稠液體。
表哥點點頭道:“蜈蚣本為五毒之首,性最猛,毒最烈,但卻還是陰蟲,以是普通隻能在夜間行動。但是你看這些蜈蚣,在驕陽之下卻還是如此活潑,明顯是變異種類,不是惡毒之物,而是陽毒之物,這與我家的阿子倒有異曲同工之妙,也就是禦靈家屬才氣培養出來的火毒蜈蚣!你看那三人膝前……”
江靈挨著的是一個身著紅色道袍的長鬚道人,其肩頭有一塊模糊蒸騰的雲氣圖案,那圖案下方還繡著一片翻落的楓葉。
表哥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滴落下來,嘴唇都有些微微顫抖。
“金頭蜈蚣!火毒蜈蚣群!”
表哥說的有理,我對於木賜尚需費一番工夫,再加上田老邁、任老六,幾近不成能取勝;而冇有阿子的幫手,表哥與木仙的程度應當是半斤八兩,還剩下一個最短長的木菲明,極難措置!
我看了看那五隻花鼠,然後悠悠道:“或許我能猜到老舅在那裡。”
我篤定道:“這應當就是木菲明一向盯著那山洞口的啟事。”
三小我的眼睛都似閉非閉,鼻翼一動不動,彷彿老衲入定。
“好朋友?”表哥如有所思地看了阿秀一眼,然後又看看我,冇有說話。
我道:“我們到這裡是小花鼠引得路,也就是說老舅在這裡,可到現在,如何連老舅的影子都冇瞥見?”
我趕緊安撫道:“哥,我也隻是猜測,不必然是真的。並且退一萬步來講,即便真的是如許,木菲明還不放鬆警戒,這就申明老舅冇事!”
我略一思忖,便猜想到木秀極有能夠是被封了穴道,而木仙卻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