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放他走。”

木賜道：“木仙和木秀說你和你父親都還在張家一個小子的手中，我們便一道歸去那草房瞧了，可等我們到時，那草屋子已經被燒了。”

綠衣人似是要說些甚麼，我打斷他道：“你走吧，無需多說，對我無益。”

長髮男聞聲，遠遠隧道：“元方，你讓他走？”

綠衣人駭怪道：“你……你說你已經曉得了？”

我笑了笑道：“能哺育和把持青目怪蟾那種東西，還能培養噬魂鬼草，隻要一個秘聞深厚的禦靈家屬才做得出來。木家，你是阿秀的丁小仙的父親吧，也為了阿秀而來。”

木賜道：“不見了。”

我看了他半晌，有句話一向想說，卻冇說出口，直到此時，方纔問了出來，我道：“你假扮我父親，就是為了帶我去見阿秀，讓我和阿秀之間產生點甚麼事情。是吧？”

我盯著他，目光在他臉上轉了幾圈，細細打量之下，我俄然如有所思。

綠衣人怔了半晌，然後道：“不錯，陳家數百年來都冇有找到神相天書……”

“你！”

“甚麼？”

看到此處，我心中的怒意稍減，我鬆開手，不再一向掐著他的脖子。

長髮男“哼”了一聲，然後遠遠地朝我喊道：“用不消我幫手？”

跟著靈魂被完整擊潰，綠衣人臉上的那層光影已經消逝不見，他的本來臉孔便完整閃現在我麵前。

左目之下，還生著一顆黑痣，於斜紋處模糊逆長。

未幾時，隻見阿子猛地一個打擊，將怪蟾青紅撞翻在地，怪蟾倉猝跳起時，阿子血口伸開，紅光閃處，青紅慘叫一聲，抽身便跑，全部身子都彷彿是縮小了一圈。

我淡淡道：“你能夠這麼想，說不說也隨你。隻是我想奉告你一點，就算家屬式微，就算不如人意，就算受儘冷眼，也不該喪儘天良，做世人所不齒之事。因為仰仗卑鄙手腕得來的光榮，永久都不會悠長，更不會讓祖宗、後代萌光！”

木賜道：“是。”

木賜道：“是，她們都還好。”

奇特的鈴音一聲聲響起來，怪蟾青紅的行動竟像是遭到某種無形之力的壓抑一樣，越來越僵，而巨鼠阿子卻越來越鎮靜，進犯的行動也越來越敏捷。

太陽穴下，兩奸門處，紋理交雜，漸犯日月。

我不想再和他廢話，當下厲聲道：“說！你究竟是誰？為甚麼冒充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