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再說，老爸卻道：”不再說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搖點頭道：“不是。我看得出，他固然是老固執，卻不是好人，叛變祖宗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陳漢禮持續說道：“當然，厥後都說清楚了，這此中另有隱情，大嫂也說是前族長決計安排的。可大師夥也都曾經覺得你就是滅祖的罪人，這也算是冤枉你，你內心的滋味不好受吧？”

老爸看了我一眼，道：“讓元方說。”

奶奶把目光掃向陳漢禮，道：“老七，你是甚麼意義？”

陳漢禮卻好整以暇地捏著煙，把過濾嘴塞進嘴裡，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個菸圈，悠哉悠哉地眯起了眼睛。

陳元成隻比我小一歲，固然是二叔的親生兒子，但是脾氣與二叔卻截然相反，不但不浪蕩，反而沉穩內斂，習武的天賦也極好，就是文采上差一點。

奶奶“嗯”了一聲，道：“帶領五六千人，率領天下相門，另有龐大的社會人脈、物質財帛，這權力說大並不大，說小卻也不小。你們父子二人，情同一心，誰來做這個帶領都一樣，隻是看誰更合適罷了，千萬不要是以傷了豪情。”

陳漢禮嘿然一笑道：“客歲，前族長歸天時，村中有傳言說族長是因你而死，說是你決計與族長打賭，成果讓族長犯諱，乃至於折壽……”

這話有嘲弄之味，我不好答覆，便報之一笑。

奶奶聞聲我說出“又是鬼爪”四字，便忍不住轉頭道：“鬼爪？元方，你是說鬼爪？”